席氏淚流滿麵搖搖頭道:“不怪你們。隻是我來晚了,連先生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張素芳安慰她:“師母,你彆著急,我們再想辦法吧。”
“還有什麼辦法可想,這人都押走了。”
在淩晨都沒有把人救出來,這到了省城,天遠地遠,人生地不熟的,又有什麼辦法可想呢?
看著漸漸遠去的汽車。
吳廣輝心裡很是憋悶。
他被陳厚斌擺了一道還無能為力。
真是的。
陳厚斌跟著走了,以後想找他算賬都不行了。
還有那個趙全華,一條狗,也跟著跑了。
想找他撒氣都沒機會。
這口氣真是憋屈。
張季賢擠過人群找到吳希澤。
“希澤,希澤,就這麼讓他們走了?吳會長,你可是城防團長,隻要你一聲令下,把城門關了,他們今天休想走出去。”
吳希澤:“季賢,不要亂說,到時候打起來,遭殃的還是我們寧城的百姓,老師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局麵。”
張季賢:“那現在怎麼辦,就這麼算了?”
吳廣輝:“不這麼算了,還能怎樣?這口窩囊氣隻能吞下去了,打也打不贏,你沒看人家車上都是些什麼武器?我們城防團那幾杆鳥槍能乾啥?”
“李師長他……”
吳廣輝:“快不要說了。李師長就是不想得罪兩頭才躲起來的,他不可能在這節骨眼上袒護**。”
吳希澤:“對,季賢,這話不要說了,李師長沒有抓**就已經很不錯了,你還希望他怎樣呢?伯父,季賢,我想去省城一趟,不管老師如何,還是得有人去打點照應一下啊。”
吳廣輝:“是這個道理。需要用錢儘管說。”
“那我馬上去找車。”
張季賢:“我陪你去。”
“你留下,廠子裡不能缺人,城裡發生了這樣的事,你要好好安撫工人們的情緒,還有,還有些老師和工人可能被關在警察局,還請伯父去交涉讓他們放人。”
因為在剛才押解的人當中沒有發現另外一位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