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素芳:“希澤曾經說益銘哥和文浩哥,都是他的同學兄弟,他們一個跟了**,一個跟了國民黨,他應該怎樣麵對呢,又該站在哪一邊呢?
我現在也想問:你跟吳敏兩個。
吳敏要堅決去當國民黨,你卻是要成為**的,
你不用否認,從那時你給我看的那本書我就知道。
你現在是**嗎?”
王淑儀看著她不說話。
“好吧,我不問你。那以後我又該怎麼麵對你們兩個呢?我是站在你這邊還是站在吳敏那邊呢?”
王淑儀:“素芳,你是想多了吧,說這些乾什麼?你就好好做你自己的事就行了,上班下班回家,管它這黨那黨的。”
張素芳苦笑了一下,“嗬嗬,我哥也是這麼對希澤說的。現在我們管不了外麵的事情,就隻能做好自己手裡的事情。”
“對,你這樣想就對了。彆管那麼多。”
張素芳:“說是這樣說,可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這要是有一天……
我還記得我們曾經說過,不管我們在哪裡,在乾什麼,都不影響我們的友誼,我們都是好朋友。”
王淑儀:“是的,我也還記得。”
張素芳:“你記得就好。”
王淑儀:“素芳,我知道你是為我們好,關心我們,我領你的情。隻是有些道路是自己選擇的就一定會堅持走下去,吳敏是這樣,我也是這樣。我想你也一樣。我們的出發點都是好的。”
張素芳歎口氣:“算了,我還是不說了。免得徒增煩惱。”
王淑儀:“關於我哥的這件事可千萬彆讓我媽知道。”
張素芳:“我是那種沒譜的人嗎?也就是今天說到這裡了,我才問你,既然你都沒承認,我也就純屬瞎猜測。隻是淑儀你千萬要小心。那可不是鬨著玩的。”
王淑儀:“我就是個教書先生,沒啥。”
張素芳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