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淺沒有料到自己的母親會這麼說,這完全是出乎意料的,她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媽,你這..."
"我隻是可憐那個孩子,父母都不在身邊的,你比他好一點,我想著,能幫一點是一點吧。"唐媽媽說道。
真的是可憐這樣的孩子吧,就想看著自己的女兒一樣。
"我知道了,我會問問他的,不過他是個很靦腆的男孩子,估計是不會來的,不過我也會說說的。"唐淺這才說道。
唐媽媽點點頭認同了。
她這就去準備著晚餐的事情,唐淺也去幫忙了。
唐媽媽倒是沒有讓唐淺出去,孩子大了,家務活什麼的都要自己會,她有時候忙著出差還是唐淺自己做飯吃飯的,所以都學學就好。
唐淺幫著自己母親打下手,正在忙活著這些事情呢。
這邊林嶼牧也在準備晚餐的事情,一個人,做什麼都簡簡單單,他自己做完了,也吃了,沒事就上樓了。
這麼大的一個彆墅裡麵,他一個人住著,也怪孤獨的。
他總是會想起那些事情,關於自己身世的事情,他大抵是覺得,這個世上,真的沒有比自己身世更為說不出的人了,自己慘是真的慘啊。
金錢不少,但是在父母那裡的關愛是一點都沒有的。
他覺得自己是悲哀的,這個世界上最悲哀的人,悲哀的不知道該怎麼說的好了。
沒有開燈,一個人坐在地板上,挨著落地窗。
月亮不是圓的,夜空有些漆黑,那樹影在一直飄動著,沙沙沙的聲音在那裡作響,偏生是安靜裡麵的喧囂,帶著不安躁動的某些不明意味。
林嶼牧看著外麵,就靜靜的看著,心裡也平靜下來了,再也沒有任何的想法。
是已成定局,什麼都改變不了了,隻能向前走吧,往前麵繼續看,你看著風景有多美。
林嶼牧的心漸漸地平複了下來,再也不想這個事情了,夜漸漸的深了,都睡去了。
夢裡就多了很多的事情,好的壞的,開心的難受的,都一樣。
他睡得並不安穩,因為做了夢的原因,眉頭一直是緊湊著的,到了半夜的時候還會因為這樣的夢境直接驚醒起來,坐在床上氣喘籲籲。
他的父母啊,他啊,都是這樣的可憐人啊,可憐人啊。
"爸啊,媽啊,活著到底幸福嗎?"他喃呢著問了這麼一句。
他現在忽然不知道到底活著的意義是什麼,有點難受,也很迷茫。
徹底的睡不著了,拿著手機坐在床上想了一整晚,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天色亮了起來。
他絲毫沒有疲倦的感覺,還是直接起身了,洗漱換了一身衣服,下去晨跑了,反正也睡不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