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忍不住恢複了。
唐淺這麼久了才得到了林嶼牧的回複,這一看竟然是這個,原來林嶼牧住院了,大概是不希望自己擔心吧,所以什麼都沒有說,唉~
"你在哪個醫院啊,明天是周日,我去看看你啊,我還挺擔心你的,見一麵也好吧。"唐淺回道。
林嶼牧是不希望她過來的,要是看到自己這個病懨懨的樣子,唐淺作為一個女孩子,怕是傷心的不行了。
所以他拒絕了。
"不用了,我好了就回去了,我這邊離你家挺遠的,天氣冷了,你過來會著涼的,你要是生病了,我是會自責的。"林嶼牧卻給拒絕了。
他是真的不希望唐淺過來,怕她傷心罷了。
唐淺覺得他拒絕的理由很牽強,怎麼這麼說,她身強體壯的,怎麼可能會生病這麼容易。
"你還當我是你的朋友嗎?你不讓我見你,我覺得你根本不當我是你的朋友,當我是你朋友就應該給我一個去見你的機會,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拒絕我去看望你,再說我去的話,一定是我媽媽送去的,她知道你很久不見,也怪擔心你的,你在哪,你總要說說吧,我們這麼關心你。"唐淺劈裡啪啦的一頓話過去。
林嶼牧知道自己根本就招架不住,唐淺和唐淺的媽媽都這麼關心自己,自己這樣還真不好。
他再三思量還是告訴了唐淺地址,她要來就來吧。
...
謝寧言一大早帶著熱乎乎的早餐被謝澤揚送到了醫院。
林嶼牧早就醒來了,等著人過來呢。
謝寧言還是很開心的樣子,陪他吃早餐,喋喋不休的說著話,林嶼牧有種自己耳朵都要起老繭的樣子了。
"你比謝媽媽還能說,我都不知道你這個嘮叨到底是遺傳了誰的,這麼能。"林嶼牧不禁的說了一句。
"我爸說了,遺傳我奶奶的,雖然我沒見過我奶奶,但是我爸說是就是,隔代遺傳吧,反正我爸不是那種喜歡嘮叨的人。"謝寧言直接說。
"額..."
林嶼牧有被無語道。
"吃完你消消食,要是想看書學習和我說,我們一起,不懂問我,我教你,我媽說了讓我幫你,以後傍晚放學我來看你隨便給你講課,當做鞏固吧,也讓你知道知道。"謝寧言又說。
謝媽媽還記得自己昨晚說的呢,真好。
"那我先謝了,我自己學可能慢點,你給我講好點,但是我不會我問你,不打擾你寫做個做練習,你自己可也也比較繁忙吧。"林嶼牧不好意思的說。
這確實,高中的作業練習是真的不少。
"沒事,我寫得完的,平時在家也寫得快,閒著都去書房看書了,你有什麼儘管問我。"謝寧言拍著胸脯說。
林嶼牧笑了笑,點點頭。
謝寧言說什麼就是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