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誠一個起跳助跑,雙手在院牆之上一撐,整個人直接翻過院牆,進入到了範府。
範府內部的布局風格倒是偏向中原,亭台樓閣,長廊水榭,搞的挺像回事。
這範文程還是宋朝名臣範仲淹的後代,其曾祖父還曾是大明的兵部尚書。
範文程歸順後金之後,先後效忠過努爾哈赤、皇太極、順治、康熙四代滿清帝王,為滿清出謀劃策。後金對大明的每一次重大軍事活動,背後都少不了範文程的謀略。
陸誠進入範府之後,迅速穿過前院,來到後院,找到北方的三間正房。
這年代,達官顯貴家的後院,一般是不允許男性仆人進入的,隻有一些女眷和丫鬟。
因此,陸誠到了後院之後,倒是不用時刻警惕巡邏的護衛。
陸誠靠近三間正房的窗口,分彆仔細聽了一下屋內的動靜,隻在東邊臥房內聽到了一陣輕微的呼嚕聲。
隨後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前,拔出一把輕薄的匕首,插在門縫中,一點一點的撥動木質的門拴,很快便把門打開了。
今夜屋外的風聲很大,陸誠撥動門栓的聲音也很小,並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陸誠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閃身進了屋內,迅速關好房門,並把門栓重新插上。
進屋以後,陸誠又檢查了一下屋內的情況,這三間正房除了中間的客廳之外,西邊的是書房,東邊的是臥房。
陸誠輕手輕腳的來到東邊臥房來,走到窗前,隨手取出火折子吹亮,借助火折子的微光,看清了床上的情況。
床上躺著兩個人,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男子和一個十八九歲的美貌女子。
陸誠取出一塊沾了迷藥的手帕,捂住那女子的口鼻,僅僅是片刻功夫,那女子就睡的更加深沉了。
隨後,陸誠直接點燃房中的燭火,走到那睡得正沉的男子跟前,上去就是一耳光。
正在睡夢中的青年男子瞬間驚醒:“誰?”
在看清麵前站著一個手拿短刀的蒙麵人之後,那青年男子剛想張口,嘴裡就被塞了一塊破抹布。
“現在,我說你聽。不準發出任何聲音,否則直接了結了你的性命。”
那青年男子立刻點頭,不敢有絲毫的遲疑。
“你放心,我此來隻為求財,不為殺人。你隻要老老實實的,問什麼說什麼,我保證不會把你怎麼樣。明白了嗎?”
青年男子又是連連點頭,沒有任何的猶豫。
“你是範文程,對不對?”
那人並沒有點頭,但他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
陸誠從一旁的被單上撕下來一些布,把他捆了個結實,這才拿掉堵在他口中的破布。
“第一個問題,你這屋裡藏的金銀財寶在哪兒?”
“右邊梳妝台的抽屜裡就有不少金銀,好漢請隨便拿。”
陸誠用布重新堵住他的嘴,轉身走到一旁,拉開一個抽屜,隻見裡麵還真有一些珠寶首飾,以及一百多兩銀子。
陸誠隨便找了個被單,把這些財物兜了起來,再次回到那範文程身前:“範大人,你的第一個問題配合的很好,值得表揚。隻是就這麼點金銀財物,還不夠打發叫花子的。說說吧,你們家值錢的東西都藏在哪兒?”
問完問題,陸誠再次拔出對方口中的破布。
範文程也不再否認陸誠的稱呼,隻想儘快的把這人送走,連忙隨手一指一旁櫃子上麵的一個箱子:“那裡麵有黃金白銀,好漢隻要拿得走,都可以帶走。”
陸誠搬出那個箱子,打開一看,裡麵整整齊齊的擺滿了銀錠子,加起來足有上千兩。
此時的一兩大約37.3克,這一箱子的白銀就有七十多斤,一般人還真不一定帶的走。
陸誠拍了拍箱子,把箱子重新合上,裡麵的上千兩白銀已經全部進入儲物空間,隻剩下一個空箱子。
白銀的密度是水的十倍還多,一塊兒礦泉水瓶大小的白銀,就有十來斤,這幾十斤白銀進入儲物空間,還真沒占多大的地方。
陸誠假裝把箱子放回原處,又來到範文程身邊,接著問道:“範大人,我聽說那後金的大汗對你很是器重,你家中總不可能就這麼點兒銀子吧?”
“這…好漢,您一個人,這麼多銀子也拿不走,不是嗎?”
“看來範大人是舍命不舍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