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陸誠又衝著倒地的家夥連踹了好幾腳,把那家夥踹的吱哇亂叫,連連求饒“軍爺饒命,小人再也不敢了。饒命啊,軍爺,我有錢,我有磺胺。”
陸誠又踹了幾腳之後,這才看向一旁的小醉“小醉姑娘,你想怎麼處理這家夥?調戲軍人家屬,就算是我現在掏槍斃了他,也沒事。隻要你點頭。”
那被踹倒在地的家夥,都快嚇尿了,連連求饒“小醉,我再也不敢了,姑奶奶,你就求求這位軍爺,讓他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小醉看了眼那個已經鼻青臉腫的家夥,拉了拉陸誠的衣袖“要不,就先饒了他吧,我也沒事兒。他…他是黑市上賣藥的祁麻子,不好惹的。”
“一個發國難財的奸商罷了,還算不得什麼。既然小醉都說了,就先饒了你這條狗命,要是還有下次,我一定一槍斃了你。還有,把身上的東西和錢全都拿出來,算是給人家姑娘賠禮道歉了。”
“是是是,我這就拿。”
說著,那祁麻子從身上拿出了12塊大洋,還有八十多塊法幣,以及一小包磺胺,老老實實的放在了地上。
“槍也留下。”
“軍爺,小的…”
陸誠直接把手按在了腰間的二十響盒子炮,那祁麻子再也不敢有任何猶豫,連忙拔出了腰間的駁殼槍,放在了地上“軍爺,我能走了嗎?”
“滾吧。”
那家夥立刻撐著身子站起身來,扶著一側的牆壁,一瘸一拐的離開,不敢有絲毫的猶豫。
陸誠收起那把盒子炮和一小包磺胺,把那些錢都交給了小醉,小醉連忙搖頭拒絕“我不要,這不是我的,我…”
“給你你就拿著,剛剛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現在應該也比較缺錢。而且,這是他給你賠禮道歉的錢,也是你應得的。”
說著,陸誠直接把那12塊大洋和八十多塊法幣,全都塞到了她手裡。
“聽話,拿著。”
聽到這幾個字,小醉一下子愣住了,回憶起自己的哥哥,當初也是像這樣,每次都把他軍餉全都留給自己,讓自己能夠吃好喝好。
“謝謝…謝謝長官。長官,我們家就在這個巷子裡,你過來坐坐吧。”
“也行。你哥不是川軍團的連長嗎?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我爹和我娘死的比較早,我哥出去當了兵,怕我一個人在家不安全,就把我也帶上了。我哥打到哪裡,就把我帶到哪裡安家。年初的時候,我哥把我帶到了禪達,把我安頓在了這裡,就出去打仗了。
開始的幾個月,他還會給我寫信,把他的軍餉都寄給我。可最近這兩三個月,我一直都沒有收到他的信,就很擔心他,四處找人問,也一直沒消息。”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進了陳小醉所在的院子,陳小醉打開房門,讓陸誠進了院子,隨後又關上房門。
陸誠抬頭看了眼院門,門上乾乾淨淨,並沒有釘釘子,掛木牌。
在禪達,有一些活不下去的女人,會選擇做半掩門的土娼。這樣的女人通常會在門上掛一個木牌,木牌正麵刻著八卦,有客時把木牌翻到正麵,沒客的時候翻到反麵。
原劇中,劇情開始之後,小醉已經做了土娼,門上也已經掛上了八卦。
如今,從種種跡象來看,這小醉還沒有走到絕境,也沒有走上那條路。
而且,以陸誠如今接近十級中醫的水平,也能大概看出,眼前的陳小醉仍舊是處子之身。
現如今,軍人的軍餉並不高,而且發的都是法幣。再加上法幣貶值,物價上漲,即便是一個連長的軍餉,也不多。
陳小醉的哥哥帶著她四處流浪,到處安家,每到一處地方,還需要租房子,置辦東西,也是一筆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