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隨便坐,這套房子我平時過來住的時間不多,一般都是住在湯臣一品那邊,畢竟那邊挨著黃浦江,可以直接欣賞黃浦江的夜景。”
“這裡也是豪宅,比湯臣一品還要貴的,站在陽台上也能看到太平湖。”
兩個女人在屋裡四處轉著,欣賞的屋裡的布置和裝飾。
這套房子以中式裝修風格為主,很多實木家具,牆上還掛著不少字畫,看起來很是雅致。
“誠哥,這幅唐伯虎的話是真的嗎?”
“你猜呢。”
“這要是真的,恐怕比這套豪宅還貴吧?”
一旁的朱鎖鎖聞言一愣:“南孫,你說這一幅畫可能比豪宅還要貴,那不是值幾個億?”
“據說,有一幅唐伯虎的《廬山觀瀑圖》,曾在紐約的蘇富比拍賣行,以59億美元的高價成交,換算成人民幣就是三十多個億。還有一幅《月泉圖卷》,價值9200萬。”
“這麼貴的嗎?”
朱鎖鎖心中已經忍不住開始換算,就算是自己一個月掙十萬,一年120萬,不吃不喝80年,也才9600萬。更何況,她也不可能活那麼久,更不可能一直都能掙到10萬。
想到此處,朱鎖鎖忍不住有些沮喪,自己一輩子所能掙的錢,可能還不如一幅畫。
“誠哥,這幅畫該不會真的是唐伯虎的墨寶吧?”
“真的如何,假的如何,我看著順眼,就掛在了牆上,又不是看它值多少錢。就像是梵高的星空,同樣價值幾十個億,但我卻欣賞不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審美,對藝術品的欣賞角度也不一樣,何必在意真假呢?”
蔣南孫對此深表認同:“我也這麼覺得,隻要是自己喜歡就行,管他值多少錢呢。”
其實,陸誠屋裡掛的這些畫都是在《繡春刀》當球長的時候,從世界各地收集過來的,有些還是畫家本人貢獻的,自然不可能是假的。
不過,陸誠也沒必要去爭論這些,沒什麼意義。
欣賞完陸誠的豪宅,3人又坐下來開始聊天,從古字畫聊到了古建築,從建築學聊到了東西方審美的差異,聊到了華夏建築的獨特魅力,進而聊到了文化內涵等等。
蔣南孫和陸誠越聊越投機,對陸誠的博學多才又有了新的認知,心中也是更加佩服。
相比之下,一旁的朱鎖鎖就顯得有些不學無術,完全插不上話。
不知不覺間,就聊到了晚上將近11點,陸誠看了眼時間,提出送兩人離開,蔣南孫還有些意猶未儘,沒聊儘興:“誠哥,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懂的這麼多,而且對很多問題都看得相當透徹。以你的水平,到了我們學校都能直接當個教授,給學生們講課了。”
“誇張了,我也就是多看了幾本書而已。好了,要不要我先送你回複興路?”
“不用,我今晚住在鎖鎖那裡,這兩天也不準備回去了。反正隻要我一會去,他們肯定又會問東問西,問我和誠哥的關係什麼的。”
朱鎖鎖當然直接答應:“正好,你去跟我做個伴。”說著,朱鎖鎖還衝陸誠眨了眨眼,意思是今晚先陪蔣南孫,其他的先欠著。
陸誠回了一個眼神,隨後帶著兩女下樓走向停車場。
將兩女送到朱鎖鎖的住處之後,陸誠就回去休息了。由於時間已經比較晚,陸誠也沒有去艾珀爾那裡。
晚上,朱鎖鎖和蔣南孫躺在同一張床上,忍不住又開始吐槽:“南孫,你說你怎麼就那麼死腦筋,認準了那個章安仁?章安仁他有什麼好?除了一事無成的溫柔,你什麼都指望不上他。真要是遇上了事,還不是要找彆人幫你?”
“鎖鎖,你彆說了,安仁最近也在忙著競爭留校的事兒,不可能整天陪著我,隨叫隨到。”
“留下來又怎麼樣?一個助教老師而已,你爸會高看他一眼嗎?”
“我爸是我爸,我是我。”
“我覺得你真應該好好對比一下,看看誠哥,再不濟還有那個王永正也不錯。”
“提什麼王永正?那就是個花花公子。至於誠哥,人家是什麼身份?又怎麼會看得上我?”話雖然這樣說,但蔣南孫的心中,對章安仁的感情已經在逐漸變淡,對於陸誠的好感卻是與日俱增。
“我們南孫知書達理,要容貌有容貌,要氣質有氣質,誠哥又怎會看不上?”
說這話的時候,朱鎖鎖的心情也是相當複雜。
一方麵,她自己和陸誠的關係見不得光,並不想讓自己的好姐妹知道。
另一方麵,朱鎖鎖認為身邊的這些男人中,最適合蔣南孫的就是陸誠了。
與此同時,朱鎖鎖也知道陸誠並不是什麼好人,蔣南孫要是跟了陸誠,很有可能也會被吃乾抹淨。
可如果陸誠將來和彆的女人結婚,自己這個見不得光的情人,很可能就會被拋棄。如果蔣南孫嫁給了陸誠,自己或許還可以一直跟著陸誠。
在想這些的時候,朱鎖鎖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被陸誠征服,從生理到心理都離不開陸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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