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高衙內進入花鳥市場之時,陸誠也來到了一百多米外的一家二層酒樓,徑直上了二樓,要了一間靠窗的包間,點上幾個小菜,一壺小酒。
等到酒菜上齊之後,正好見到那窗外遠處的高衙內走出花鳥店,提著鳥籠,帶著一群人,吆五喝六的走到了街上。
陸誠飲下一杯小酒,放下酒杯,輕抬袖口,袖子裡突然出現了一把科技感十足的武器,隨後快速扣動扳機,隻見一道微不可察的白光一閃而逝。
不遠處,正提著鳥籠,滿臉得意的高衙內,腦門上突然一熱,整個人瞬間沒了知覺,倒在地上時,半個腦袋已經一片焦黑,手中的鳥籠摔倒在地上,一隻燕隼立刻脫困,飛向了遠方。
“衙內!你怎麼了?”
“不好了,高衙內死了!”
“這莫不是被雷劈了?”
“高衙內被雷劈死了!”
“快去稟報高太尉!”
街麵上頓時一片混亂,陸誠又喝了幾杯小酒,吃了幾筷子菜,等到遠處的騷亂波及到酒樓之下時,陸誠這才起身,讓小二把酒菜打包,起身回了家。
守衛者激光槍,有效射程150米,搭配高能電池,重量輕,體型小,易攜帶,彈容量120發,與火藥武器相比,這彈容量堪比機槍。
而且,激光槍射速更快,隱蔽性更強,藏在寬袍大袖之中,彆人根本發現不了。
至於殺傷效果,那高衙內的半個腦袋就是明證。
而且,陸誠還在儲物空間內存放了一塊兒太陽能折疊發電板,必要時拿出來發發電,還能給電池充充電,在任何時代都能夠得到彈藥補充。
自從將這些跨時代的武器放在跨界背包內之後,陸誠也隻是當做壓箱底的武器,基本沒有動用過,這次正好用高衙內的腦門試試。
很快,高衙內當街被雷劈死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汴京城,汴京城的百姓無不拍手稱快,張教頭一家聽到這個消息,也都是鬆了口氣。
然而,第二天又有一條消息傳回來,曾經的80萬禁軍教頭林衝,在被押往滄州的途中,病死在了半道上。押送林衝的兩個差役董超、薛霸二人,在返回汴京的途中,也病跟著病死在了距離汴京城不到三十裡的一處樹林裡。
陸誠得知這一消息之後,也並沒有覺得太過驚訝。按照原著中的發展,那董超薛霸兩位差役,收了陸謙的金子,先是在路上不斷折磨林衝,不給他吃飽飯,之後又用開水給林衝洗腳,燙的林衝滿腳泡,又給林衝穿上小鞋,把林衝的雙腳磨破。
在到達野豬林之後,兩個差役借口怕林衝趁他們休息睡著的時候跑了,要把林衝綁在樹上,林衝也沒有任何反抗。等到他一身傷病,頭戴枷鎖,又被綁在樹上,在沒人救的情況下,他也隻能認命了。
至於董超薛霸兩個差役,應該是回來的路上被滅口了。
緊接著,汴京城中開始流傳,高太尉與高衙內陷害林衝,又在林衝刺配滄州的半道上將其殺害,林衝的冤魂返回汴京,為了報仇,當街殺死了高衙內。
也有說是高衙內多行不義必自斃,被老天爺收了。
這些消息也不知是從何處傳出,一時間鬨得沸沸揚揚,就連宋徽宗也特意把高俅招了過去,詢問事情的經過。
經過這麼一鬨,本就迷信道教的宋徽宗,得知了高衙內的死狀,又詢問了高衙內犯下的罪孽,心中難免對高俅生出了一些不滿。
次日一早,陸誠再次來到宮中,與宋徽宗一起討論書畫藝術。
這段時間以來,宋徽宗已經基本掌握了素描的各種要領,而且已經能夠有模有樣的畫一些肖像畫。
不得不說,這徽宗皇帝在書畫一道上確實很有天賦,也肯下苦功,再加上本就根底深厚,學習這方麵的知識自然很快。
而陸誠,也跟著向宋徽宗學習各種山水畫、花鳥畫、瘦金體書法等等,同樣進步飛快。
在這種相得益彰的教學交流中,陸誠是簡在帝心,聖眷日隆。
討論完花鳥畫之後,宋徽宗又指點著陸誠畫了一幅孔雀圖,在陸誠完成畫作之後,給予了高度的肯定:“守信,你剛來之時,這花鳥畫畫的還很一般,如今已經頗具神韻。果然進步飛快。”
“全憑官家教導有方,名師才能出高徒,學生若是進步慢了,不是有負了陛下的親自指點嗎?”
“你呀你,還真是會說話。對了,朕聽聞你有降伏猛虎,馴服鳥獸的本事,不知是真是假?”
“不敢欺瞞官家,這確實是真的。”
“這麼說,你的身手一定也很不錯了?”
“拳腳槍棒,學生也都會一些。”
“朕的殿前司侍衛班值中,也有不少擅長槍棒的好手,不知你可敢與他們較量較量?”
“有何不敢?若是官家想看,學生願意一試。”
“好,年輕人就當有這份自信與朝氣。楊戩,去讓金槍班、銀槍班、招箭班的班頭、教頭準備一下,朕今日想看看禦前侍衛們比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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