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舊兩版扈三娘
(舊版扈三娘)
“舍弟年幼無知,衝撞了員外郎,還請員外郎莫怪。”見祝彪壞了事,祝龍連忙勸阻,並向陸誠道歉。
祝家莊背後雖然有官府撐腰,可他們的那位靠山也不過是個小官,又怎麼能和陸誠相提並論?
不過,被人如此挑釁,陸誠自然不會忍著,當即開口道:“欒教頭,這教人武藝,也要教教德行,彆讓孩子空有一身蠻力,卻不知天高地厚。”
欒廷玉也是連連道歉:“員外郎所言甚是,都是我管教不嚴,教徒無方。”
陸誠是李家莊的貴客,在這裡被人掃了顏麵,李應的臉色也很不好看:“欒教頭,祝龍賢侄,你們也不必攔著,我今天就替祝大哥好好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欒廷玉和祝龍還想拉著祝彪,但祝彪也是真彪,尤其是聽到陸誠和李應完全把他當成了不懂事兒的孩子,怒氣值直接爆棚:“哼,打就打!我拍過誰?就讓我先看看你這撲天雕有幾分本事。”
隨即,兩人朝著外麵走去,祝龍和欒廷玉還跟在後麵,不停的向陸誠道歉。
一旁的扈家兄妹相視一眼,也默默跟了上來。
其實,這獨龍崗上的三個莊子雖然互為聯盟,但內部也並沒有那麼和睦。
畢竟,這獨龍崗的地盤兒就這麼大,祝家占據著最好的位置,兵強馬壯,還想著繼續擴張。那祝彪想要迎娶扈三娘,也有祝家借此吞並扈家莊的意思。
如果不是有梁山泊這個外部敵人虎視眈眈,恐怕這三家聯盟早就破裂了。
幾人來到校場之後,李應和祝彪都沒有任何廢話,各自取出兵器,便戰在了一起。
李應槍法嫻熟,經驗豐富,祝彪天生力大,更有一股悍勇之氣,一開始倒是打的難解難分。
可前後不到二十招,李應就壓製住了祝彪,差點直接就把祝彪手中的武器打飛。
祝彪一時亂了章法,又勉強支撐了三五招,就被李應一槍橫掃,打中後腰,趴倒在地。
李應冷哼一聲:“年紀輕輕,就如此心高氣傲,今日算是給你一個教訓。”
那祝彪被打翻在地,還是有些不服,卻被欒廷玉和祝龍拉住:“員外郎,李莊主,今日我等多有失禮,來日必當登門謝罪,還請見諒。”
李應搖了搖頭:“今日便看在欒教頭的麵子上,暫且饒過他。我李家莊,不歡迎目無尊長之輩。”
“員外郎,李莊主,我等就先告辭了。”
等祝家莊的人離開之後,李應又重新換上一副笑臉:“陸莊主,我代祝家向你賠個不是。”
“李莊主客氣了,是那祝家莊的人無禮在先,與你何乾?”
扈成也在一旁說道:“那祝家老三,對李叔這個長輩直呼其名,也確實太過無禮。”
就在此時,那扈三娘站了出來,衝著陸誠盈盈一禮:“陸莊主,小女子久聞您的大名,一直心生仰慕。我這裡也會幾式刀法,不知能否請您指點一二?”
同樣是挑戰,這扈三娘的話就要得體的多了。
一旁的扈成聞言,連忙開口:“小妹,不得無禮。”
陸誠擺了擺手:“無妨,若論刀法,陸某也算嫻熟,就陪姑娘過幾招。”
“這,小妹無禮…”
李應卻是拉住了扈成,哈哈一笑:“陸莊主槍法精湛,卻不知還精通刀法,倒是要見識見識。”
陸誠從一旁的兵器架上取了一把單刀,隨手挽了個刀花:“扈姑娘,請了。”
扈三娘也拔出腰間兩把單刀,一把單刀寬背厚刃,另一把刀刀身細長略帶彎曲,形似月牙,正是她賴以成名的日月雙刀。
“陸莊主,請。”
說罷,扈三娘雙刀一碰,一前一後,朝著陸誠攻了過來。
陸誠不緊不慢,揮刀擋開了對方的第一刀,隨後又恰到好處的以刀背擋住了對方跟來的第二刀。
僅僅隻是一招,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差距。
扈三娘見陸誠如此輕易就擋住了自己的攻擊,也是立刻使出全力,整個人身子一轉,雙刀橫掃,拚儘全力,朝著陸誠攻了過來。
陸誠側身躲過這凶猛的一招,右手將刀交到左手,隨後右手並掌如刀,順勢在扈三娘的肩膀上輕輕一斬,笑著說道:“扈姑娘,遇到明知不可敵的敵人,貿然拚儘全力,反而更容易露出破綻,敗得更快。”
扈三娘倒退兩步,收刀入鞘:“我打不過你,再多的招式也打不過,不如全力一搏。多謝陸莊主指點。”
見兩人比試結束,都沒有受傷,扈成也鬆了一口氣:“小妹,陸莊主之名威震天下,你又怎會是他的對手?這次徹底服了吧?你呀,一個女兒家,整天像個男人一樣舞槍弄棒,也不怕人笑話。”
陸誠微微一笑:“女兒家同樣可以習武強身,也未必會比男兒差。不是還有那替父從軍的花木蘭嗎?”
扈三娘聞言,眼前一亮:“陸莊主當真這麼以為?”
“這是自然,扈姑娘這一身好武藝,已經勝過了絕大多數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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