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船長跳下水之後,立刻朝著那個黑妹葛兒遊了過去,片刻間便遊到了她身旁,扶著她快速朝著船尾遊了過去。
船尾的探險隊員們,也都趕忙伸出手,拉住了葛兒,葛兒也很快被拉上了船。
但比爾船長卻來不及上船,那剛剛捕獵失敗的大鱷魚,已經再次浮出水麵,朝著比爾船長衝了過去。
就在此時,水手阿川也已經匆忙從船中取出一支獵槍,裝上子彈,對準了水中。
但那鱷魚與比爾船長實在太近,阿川一時之間也找不到開槍的機會。
葛兒剛剛落水之時,恰好把身上帶著的背包掉在了水中。比爾船長眼看那鱷魚朝自己衝來,順手就抓住了葛兒掉落的背包,塞進了鱷魚嘴裡,隨後趁機將手中的匕首插在了鱷魚頭上。
但由於匕首較短,再加上鱷魚皮糙肉厚,挨了一下,並沒有造成致命傷,反而變得更加狂暴。
比爾船長趁機翻身跳到了鱷魚背上,想要控製住鱷魚,那鱷魚卻是立刻使出了大招,死亡翻滾。
陸誠見阿川舉著槍不敢射擊,便走了過去,順手奪過他手中的獵槍,不等阿川反應過來,趁著鱷魚翻滾出水麵之時,找準時機,果斷開槍,一槍命中了鱷魚的頭部。
由於陸誠選擇的角度恰到好處,子彈穿過了鱷魚的頭部,卻並未傷到比爾船長。
腦部中了一槍的鱷魚,生命快速流逝,掙紮的力度立刻小了許多,比爾船長也得以趁機浮出水麵。
陸誠隨手將獵槍重新交給阿川,之後拿起一旁的長杆,遞給了比爾船長。
對於探險隊的成員,陸誠並不想理會。但比爾船長卻不能出意外,否則就沒人開船帶路了。
雖然在原電影中,比爾船長在水中僅憑一把小匕首就乾掉了鱷魚,但卻不能保證現在也可以。
而且,根據陸誠的生物探測係統顯示,後麵追著的那一條巨蟒已經越來越近,若是比爾船長在水中多逗留一會兒,說不定就要被那一條巨蟒襲擊。
即便是陸誠,在水下赤手空拳對上那條三十多米的巨蟒,也同樣會很麻煩。
很快,比爾船長抓著陸誠遞過去的長杆,快速爬到了船上,回頭看了一眼那頭腦門兒中槍,浮在水麵的鱷魚,忍不住開口道:“嘿,陸,你的槍法真不錯。”
“你也很厲害,竟然能夠在水中與這種鱷魚搏鬥。”
比爾船長又看向剛剛落水的黑妹:“嘿,你怎麼樣?”
“還好,隻是我的衛星電話掉在水裡了。”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姍女士看了比爾:“比爾船長,你剛剛的所作所為,是我見過最勇敢的,也是最愚蠢的。”
比爾笑了笑:“你們租了我的船,我就要保證你們的安全。好了,不要再說了,我想我和葛兒小姐都需要先去換身衣服。”
眾人各自離去,陸誠則是站在船邊,看著後方那浮在水麵上的鱷魚屍體。
船隻繼續啟動,還沒有走出多遠,眾人都在船頭忙著準備午餐,沒有人注意到,後方那條鱷魚的屍體忽然被拉下了水麵。
此時,船上能夠察覺到危險正在靠近的,除了陸誠,就隻有蹲在船頂的那隻猴子“小剛”。
看到鱷魚消失之後,猴子慌忙從船頂下來,落在了陸誠身邊,扯著陸誠的褲腿,有些驚慌的叫著。
剛換好衣服的比爾船長走了過來,伸手拎起了猴子,摸了摸它的腦袋:“嘿,小家夥,不要怕,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陸先生,小剛似乎對你很親切。”
“是嗎,可能是因為我之前給了他一根香蕉。”
“不,恐怕不止如此。陸先生應該不是一個簡單的冒險者。阿川跟了我多年,遇到剛剛那種情況,他都不敢開槍。陸先生的開槍卻很果斷,也很精準。”
“每個人都有一段不願提起的過往,比爾先生不也一樣嗎?”
“說得對,或許我們曾經是一類人。”
比爾·強森其實曾是一名米國特種部隊的隊員,曾經執行過一些特殊的任務,目睹了一些不願目睹的,也做了一些不願意做的事,最後離開了部隊,來到婆羅洲,買了一艘破船,想要逃避過去的自己。
而且,這位比爾船長胳膊上還紋著一段韓文,意思是新的開始。
通過這些信息,就不難推斷出,比爾曾經是駐韓米軍,而且應該見識過一些人性的醜惡。
故而,比爾聽了陸誠的話,就以為陸誠和自己一樣,也是曾經在特種部隊服役,並且厭倦了殺戮,才四處探險。
隨後,眾人準備好了飯菜,拿出了啤酒,給那位黑妹壓驚。
比爾卻是忍不住吐槽道:“為了一朵花,你們就要冒這麼大的風險,真的值得嗎?”
戈登·米契兒搖了搖頭:“不,那可不隻是一朵花。那是一種神奇的藥物。試想一下,未來,全世界的每一個人,每天都要吃上一粒這種藥,哪怕一粒藥丸隻賣一美元,也是一個龐大的數字。一想到這裡,哪怕是讓我跳到水裡和鱷魚搏鬥,我也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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