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對方喊出動手的一刹那,陸誠已經動了,整個人如離弦之箭,一招簡單的直搗黃龍,直接攻向了那出口雲郎。
在陸誠出招的一瞬間,出口雲郎似乎的確判斷出了陸誠出招的軌跡,提前就開始躲避。
然而,能夠預料到是一回事,能不能躲過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隻預料到了陸誠出招的痕跡,對陸誠的速度卻並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勉強避開了胸口的要害,卻被陸誠一拳轟在了肩膀上。
“砰”一聲悶響過後,出口雲郎的肩膀直接被打穿,一條手臂掉落在地,鮮血控製不住的往外噴射。
如果是真正將肉身修煉到丹道的高手,還能夠憑借對肉身的掌控,鎖住傷口的血液外流。
但這出口雲朗的肉身明顯還沒有達到丹道的水準,僅僅一招就被重創,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陸誠的膝蓋頂在了胸口,整個胸膛完全塌陷下去,碎裂的內臟碎片從口中吐出。
另外兩個高手,也同樣隻接了一招,便當場殞命。
到了陸誠如今的境界,即便是丹道高手,也都是一招秒殺。這個出口雲郎能挨兩下,也足夠說明他的強大了。不過,這點水平還遠遠不夠。
再次滅掉三個高手之後,陸誠心中沒有泛起一絲波瀾,轉身便回去休息去了。
第二天,陸誠再次帶著霍鈴兒五人出發,前往空手道一大流派,鬆濤館。
鬆濤館並不像昨天的講道館那樣,拉出來幾千人搞什麼先聲奪人。
而且,這鬆濤館的道場也要小上很多,位置也比較偏僻,來的人也不多,隻有五六個慷慨赴死的武道家。
陸誠的視線掃過在場的幾個老家夥,立刻就從這幾人身上的氣息,判斷出他們分彆來自空手道的幾個不同流派,比如極真流,剛柔流,係東流等。
很顯然,這鬆濤館也知道,單憑一家一派之力,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過,陸誠對這幾個老家夥並沒有在意,而是看向了場中那個年輕女子。
在場的幾個老家夥雖然都是化勁層次的高手,但一身氣血已經開始頹敗,終其一生也無法再進一步了。
倒是那個年輕女子,看似端坐不動,體內卻血流如汞,氣息隱隱成圓,儼然已經觸摸到了丹道的門檻。假以時日,這位必然能夠抱丹坐胯,成為一名丹道高手。
雖然丹道高手在陸誠麵前仍舊走不過一招,但在普通人麵前,已經堪比陸地神仙。如果一位實戰派丹道高手前去搞暗殺,所能造成的破壞力,堪比最精銳的特種部隊。
而一位年輕的丹道高手,更是有著無窮的潛力,自然值得陸誠多看兩眼。
隨即,陸誠又看向四周牆壁上掛著的近百幅畫像,每一幅畫像畫的都是同一個人,身穿黑襟大褂,手持一杆長槍,擺著不一樣的八級大槍的架子。
而任何一個熟知八極拳的人,僅僅從這些槍架子,就能判斷出畫中之人的身份,正是民國時期的神槍李書文。
而這些畫像,剛好是一套完完整整的槍術,而且不是現代的八極拳,而是民國時期的古八極,也就是巴子拳。
這樣的拳術、槍術,在華夏都已經近乎失傳了。也就隻有巴立明那裡有真傳,在櫻花國這裡卻是看到了最正宗的東西。
就在此時,前方中間坐著的那個中年人開口道:“鄙人船越三久藏,鬆濤館前任館主,攜剛柔流、極真流、係東流、和道流五派空手道,歡迎陸誠師傅前來訪問。”
陸誠微微點頭,不鹹不淡的回了個禮。
“陸誠師傅,聽說那新加坡的陳艾陽,也加入了你們唐門?”
“不錯,船越館主如果想要替兒子報仇,陸某替陳艾陽接了。”
船越三久藏的兒子船越一郎,曾經前往新加坡,挑戰陳艾陽,雙方交手之間,船越一郎被陳艾陽的太極錘直接錘爆了腦袋。
船越三久藏還沒開口,那年輕女子卻開口了:“陸師傅,您已成就丹道,船越館主自然不是您的對手,他要挑戰的也不是您,而是您的弟子,又或者您身後的幾位。今天要挑戰你的,是我。而我們的戰鬥,會是今天的壓軸之戰。”
陸誠看了眼坐在後方的那個年輕女子:“牆上的畫都是你畫的吧?”
“不錯,不知道我畫的怎麼樣?可還能入的了陸先生的法眼?”
“倒是得了真傳。”
“陸先生,據我所知,這古巴子拳,在華夏已經近乎失傳了吧?我們岩裡家族倒是得了李老前輩的真傳。我本名岩裡姬,不過,我更喜歡我的華夏名字,吳姬。陸先生可知道這是為什麼?”
“從你身上的氣息來看,你應該在吳家學過吳家八極拳,對吧?”
這個岩裡姬所在的家族,顯然一直都在竊取華夏武道精華,她本人更是曾化名潛入內地,拜師吳家,學習吳家八極拳。
如今倒是真給她學到了精華,絲毫沒有為自己和自己家族的偷竊行為感到羞恥,反而在此沾沾自喜。
“不錯,陸先生不愧是一代宗師。怎麼樣?我有挑戰陸先生的資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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