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也知道我如今就是個普通老百姓,那邊沒路子。”墨笙歌眼珠一轉,開口拒絕。她認為狗老板在試探她的底。
哎呦喂,強撐是吧!
“笙歌妹妹,看在往日的情麵上,你幫我這一次好不好,要不然公司沒有業務,賺不到錢,我肯定要裁員。”
無恥,竟然威脅要開除她。聽到劉長川的話,墨笙歌暗罵一句。
“老板,我真沒路子,要不我去隔街駐港辦事處問問?”墨笙歌腦袋靈光一閃,來了個反將軍。他就不信跟美國人糾纏不清的狗老板,會讓她去辦事處。
“行,你這次去要悄悄滴乾活。”劉長川腦袋跟小雞啄米似的,立馬同意。
特麼的,咋還說起了鬼子話。
“是老板,這事我不會讓其他人知道。”
接著倆人說了會話,墨笙歌告辭離開,人還沒走到門口,劉長川突然想起一事,輕聲喊道:“笙歌,我有事跟你說。”
“什麼事?”墨笙歌回頭好奇問道。
“是這樣的,我當年潛伏上海特高課,有三個手下,你都認識吧?”
“當然,我那時潛伏在特工總部,你那三個手下我熟得很。”墨笙歌心裡一動,點頭回道。
“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他們,要裝作以前不認識,懂嗎?”劉長川麵帶嚴肅叮囑。
“是老板,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墨笙歌說完開門離開。
墨笙歌走後,劉長川拿著一本國際關係學書籍打發時間,他在思考以後的道路該如何走,首先的主業是依靠掮客的關係做生意,沒錯,掮客不能白當,必須利用起來為自己謀利。
另外,有些東西打死不能碰,比如政.治掮客、司法掮客,這倆職業雖然最賺錢,但風險卻大得嚇人,沒看到後世美國佬愛博斯坦嗎?那貨就是個妥妥的政.治掮客,死的老慘了。
這家夥其實要是利用掮客身份做生意,低調點,還真不一定有事,隻是他背後明顯有人,是被扶持的白手套,一旦出事,後台會立馬把他扔出來頂鍋。
至於司法掮客?特麼的,那玩意打死不能乾,太他麼喪良心,要是不做人心不夠黑,還真乾不了。
要不要利用美國佬做個軍火商呢?可乾軍火買賣好像風險更大。
彆的不說,給美國佬當白手套可不是那麼好當的,隨時都有可能陷進去,被扔出來背鍋。
至於幫蘇聯賣軍火,可彆扯了,你敢乾,美國佬就敢弄死你,蘇聯是強大,但如今勢力範圍僅限於歐洲,外麵全特麼是美國人。
一句話,寧可得罪蘇聯人,彆得罪美國佬,當然,最好誰都不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