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我聽說你的手下是個渣女,不守婦道,禍害小青年,更讓人不恥的是,竟然當麵毆打找其理論情夫的妻子,致其受了重傷,你難道不覺得丟人嗎?”理查德並沒跟劉長川擁抱,而是麵色不善說了一句。
“這有啥丟人的,人活一世就應該懂得享受,更應該為愛情放下所謂的名聲,隻要喜歡就要毫不顧及去爭取,有句名言叫什麼來著?”
“對,自由,為自由而活,不自由毋寧死。”
放屁,你那個自由跟西方的自由根本不是一個路子好不好。聽到劉長川的無恥言論,所有人都暗自大罵,世上竟然有這種缺德冒煙的人,把搞破.鞋說的辣麼理所當然。
見到劉長川的無恥嘴臉,理查德並沒生氣,而是一臉嚴肅說道:“劉先生,大英帝國極為重視法製,你的員工毆打他人,按照普通法,肯定要受審進監獄。”
“理查德先生,你可彆亂扣帽子,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的手下打人了,汙蔑,這都是汙蔑。”劉長川開始胡攪蠻纏,試圖讓理查德先攤牌。
望著上躥下跳的劉長川,理查德根本不想廢話,直接回道:“劉先生,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有充足的證據把你的手下送進監獄,刑期至少三年。”
“理查德先生,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劉長川麵色冷了下來,瞪了理查德一眼,又麵色不善掃視了一眼其他人。
哎呦,牆角處竟然還站著個華人,掃描一眼後,發現竟然是大偵探,名聲不小的高海升,嘖嘖,小年輕長得還挺帥,隻是有點可惜,竟然當了警察,50年代的港島警察可不好當。
“劉先生,按照法律辦事而已,沒有所謂的威脅。”理查德並沒在意劉長川黑臉,而是帶著調侃回了一句。
“好吧,你贏了,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劉長川裝作無奈,開始認慫。
見劉長川不再囂張,眾人麵上露出笑臉,甚至有的人不自覺笑了起來,理查德倒是沒笑,他了解狗東西,這貨隻是試探而已。
“劉先生,港島最近幾天有十多人遭到槍殺,所有線索都指向了你和你的手下,港府需要你給一個解釋。”理查德跟助理處長戴森對視一眼,開口攤牌。
“理查德先生,你可彆找不到凶手亂扣屎盆子,我劉長川為人低調,從不敢得罪人,更不會與人結仇,好好的日子不過,出去胡亂殺人”。劉長川麵帶憤怒之色,打死不承認,當然,他也不會跟個白癡似的,被人威脅一下就老實交代。
“劉先生,我非常佩服你為張子路做的事情,但你的處事風格讓人無法接受,其實你有很多方法為其平反,何苦用最暴烈的手段。”理查德麵色平和,假意開口勸解。
聽到理查德突然提到張子路,劉長川心神猛地顫動起來,隨後手不知覺抖動一下。
麵上帶著感傷,又帶著追憶之色說道:“民國26年,已經占領東北的日軍入侵關內,所過之處百姓死傷慘重,全國軍民誓死反抗,絕不做亡國奴,我受長官之命,到上海收集情報,期間看到了日本軍人的殘暴,也看到了抗日誌士視死如歸的壯舉,那些年我殺過日軍少將中將,更殺過為虎作倀的漢奸走狗,有時我都記不得我到底殺了多少人……”
見劉長川雙目通紅,理查德緊皺眉頭,冷著臉插了句嘴:“劉先生,我對你愛國情操表示欽佩,但這跟最近幾天的凶殺案可沒關係,你還是說正事吧!”
“怎麼沒關係,我記得有一年我判斷失誤,被困在日租界高美飯店,無奈之下,冒險跟張子路聯絡,希望他出手相救,到現在我都還記得我倆的談話,我鼓勵他,家國淪喪,你我挺身而出,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我相信,我泱泱中華像我們這樣的人多如牛毛。”
“他的回答很乾脆,我張子路雖能力不足,但心中裝有愛國之心,願為國流乾最後一滴血。”
“特麼的,就是這樣一位錚錚鐵骨的愛國誌士,竟然被一幫雜碎誣陷成漢奸,理查德先生,你說誣陷張子路殺害他的人還有活著的必要嗎?任何試圖包庇陳家的人,將來都不會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