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張鑫雙手緊握左輪手槍,瞄準著若何的後腦勺,吼道。
“我沒動啊!”整個趴在地上的若何嚇得渾身哆嗦,用這種姿勢舉手都極為彆扭。
“說!你的名字!”張鑫一邊上前,一邊逼問。
“若何,你知道啊?”女仆也不知道是自己神經錯亂了,還是著兵爺錯亂了,剛才不正是他在叫自己名字嗎?
“彆跟我耍花招!我知道你不是好人。”張鑫點頭示意,旁邊的一名裡禁衛士兵迅速上前,掏出了手銬,將若何纖細的雙手在身後鎖在了一起,又被那兵哥哥揪著脖領子,像提小雞一樣地給拉起了上身來。
“以為塗黑了臉就看不出來嗎?呸!”張鑫往手心吐了口口水,一手舉槍瞄準,一手就伸上前去,揪著若何的臉用力地搓著,就算是再防水的妝彩,這麼個搓法也該掉色了啊?
但若何的黑臉都被搓紅了也沒褪色,小女孩隻不過被嚇哭了,哪見過這麼變態的長官。
“你乾什麼欺負我的女仆?你變態啊?!”夏雨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怒斥著。
“不是奸細?你會說我們的話嗎?”張鑫一愣,立刻用僧伽羅語問了起來。
“大人饒命啊!我真是來給姐姐頂班的,要是知道她的差事這麼危險,打死我也不敢來啊!”若何真就用僧伽羅語回了張鑫的提問,這時候彆說讓她用方言唱兒歌了,就算是讓她載歌載舞估計都會聽命照做。
“如果你都不是,她在哪?”張鑫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也是在同一時刻,一隊禁衛軍已經衝進了研究所的馬場內,檢查起那群聚在一起聊天打屁的馬夫來。雖然這群五大三粗的漢子,很難符合女性入侵者的形象,但為了嚴謹也必須挨個檢查一番。
不過現場的氣氛遠沒有大樓裡那麼緊張,禁衛軍隻是挨個檢查著他們的身份腰牌,用同樣的僧伽羅語聊著不著邊際的內容,測試他們語言的熟練度。
而就在這時,他們發現了一個正躺在馬車上睡覺的身影,從馬車的款式看,正是夏雨乘坐的那一輛。
那身影叫不醒,臉上還蓋著一頂草帽,所以看不見他的臉。禁衛兵又叫了一聲還是沒有應答,本能地舉起了手中的左輪步槍,平舉頂上前去。
“兄弟!起床了!”那士兵大聲地吼道,對麵依舊無動於衷。
似乎有些生氣了,士兵用力地槍口往前一頂一挑,將那草帽甩飛了出去,詭異的是草帽上連著一根插銷,露出的也不是一張人臉,而是一顆倒計時從9開始的電子時鐘。
幸運的是數字是9不是1,可憐的是9秒不是9分鐘。
愣神了2秒,那士兵恐慌地回頭大喊道,“快跑!”
他已經儘力做了他一切能做的,但於事無補。轟隆一聲巨響,整個馬場被翻滾的火浪撕成了碎片,眾多馬匹被瞬間燒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