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筷子刺破了嚴華的國師袍,可惜未見絲毫血跡流出。不甘心的沈青萍跨坐在嚴華的腰間,高舉起手中的筷子,再次向著嚴華的眼窩捅去。
但她已經沒有第二次機會了,衝進屋內的兩名禁衛士兵,將沈青萍拖到了一邊,壓製得不能動彈。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畜生!要我嫁給你?呸!有本事你強了我!看我不把你給閹了!狗東西,你背叛了祖國,背叛了信仰,背叛了我!你就是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狗彘!我嫁豬也不會嫁給你!狗彘!”沈青萍的臉被狠狠壓在了地上都變形了,依舊不忘咒罵。
臉色鐵青的嚴華重新站起身子走了過來,他的袍子下露出了黑色的防彈衣,彆說筷子了,就算用7.62毫米的子彈頂著打都難取他性命。
嚴華真動怒了,一把抽出了一名禁衛士兵腰間的鋼刀,沒等任何人反應過來,手起刀落,竟然一下割開了兩名禁衛軍的後脖頸。
他們驚呆了,但也沒驚訝幾秒,鮮血噴湧滴落在了沈青萍的臉上,都沒有什麼反抗,兩名禁衛軍就這麼被砍頭而亡。
“不長眼的東西,你們弄疼院長了,不知道嗎?”嚴華惡狠狠地吼著,他們也是聽不到了。
後進來的禁衛顫顫巍巍地抓住同伴的屍體,迅速抬了出去,真是一刻都不敢多做停留。
“你一定會死在我手裡,不用太久,你一定會死。”沈青萍滿臉鮮血地詛咒著。
“來人啊,伺候小姐洗漱。”嚴華提著染血的刀,轉身離去,心窩是痛的,那種不被理解,不被接受的痛。明明剛才打她的是林川,但字裡行間,她卻隻有對他的恨意,為什麼?嚴華想不明白,在深情的世界裡,是沒有是非觀的。
這一夜所有人都過得不自在,赤伶窩在機庫裡修理著自己的山魈艙門;奎爹負責率領禁衛軍進行全城搜查;夜隼睡在了墓穴裡,嚼著難咽的軍用乾糧療傷;嗎嘍還有一群反骨仔,藏在離皇都不過5公裡外的一座山洞裡;黑奴營裡,薑戈拿到了王五送的幾個烤糊了的土豆,他沒吃,分給了那些同船押運來的老鄉。
至於林川則靠在了城樓之上,明月當空,和赤鋒同瓦而眠。赤鋒說過,隻要身在錫蘭,他就不可能獨處,即便已經給予了他最大的信任,依舊不離半步。
時間悄無聲息地過去,直到黎明降臨,偌大的皇都不得不再次運動起來。除了被炸壞的研究院,由施工隊進行修繕,其他各個工廠仍舊打開門繼續投入生產。
隻是工廠平日裡把守的門衛,都被換成了禁衛士兵,端著槍一個一個捏臉皮薅頭發地好生檢查,避免再有外來人混入其中。
兵工廠更是重中之重,奎爹調配了不下五百人,將兵工廠圍得水泄不通,以確保萬無一失。
相反地,緊鄰兵工廠的煉油廠待遇就差多了。
由於煉油廠還不具備完整的原油提煉工藝,是座帶著科研性質修建的工廠。這裡提煉出的原油屬於最初級燃料,一般的輪機組燒不上幾箱,就能因為雜質太多報廢掉,所以平日並沒有太多人光臨。
除了運送原油的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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