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方麵,院長的弟子享有和長老一樣的待遇,比如圖書館全麵免費開放,不需要任何積分。
此時的寧覺,已經準備了三種吞噬血氣的卡對付馮塵。
不過隨著他的修煉,不適感越來越強烈,燃血修煉法的弊端開始出現,他經常吸收他人血氣,導致自己體內的血氣十分駁雜,對肢體的控製越來越不如意,甚至有時候身體會忍不住發抖。
“難道真的要吸收同族之人的血氣?甚至是至親之人?”
寧覺忍不住汗毛倒豎,那個名為寧絕的血魔,到底是在什麼樣的啟發下才創造出這麼一套特殊的修煉法。
他修行短短半月,就順利突破七級,現在他已經是八級卡修了,而且他的境界還在瘋狂增長中。
如果用正常的修煉法,他可能需要一年多的時間才能達到八級卡修的境界,可是修煉燃血修煉法隻用了半個月,幾十倍的速度。
有人說,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舍棄的,隻要利益對等,哪怕付出生命都會有人去做。
寧覺已經感應到燃血修煉法的不凡,現在想讓他回頭已經不可能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以前他辛辛苦苦修行幾個小時,才能把丹田容量開拓出很小的空間,現在隻需要半小時的修行,就比以前修行幾個小時的效果還好。
如果這種修煉法的代價是族人,是親人,是至親……
寧覺也不會就此放棄。
下午,沒有課的寧覺回到了寧家,他心裡亂糟糟的,手指經常忍不住發抖。
“我已經是八級卡修了,如果可以吸收效果更好的血氣,我的實力必定可以再次突飛猛進,寧家已經多少年沒出現過九級卡修了,隻要我能突破桎梏,就可以讓寧家的地位更進一步,為此付出一些人的生命又如何!”
可是寧覺不敢做的太過明顯,寧絕那種天賦卓絕的天才都可以被舍棄,他掌握燃血修煉法的秘密一旦暴露出去,必定也會被群起而攻死於非命。
“可以先悄悄吸收一些,用來壓製體內駁雜的血氣。”
回到家,寧覺悄悄的激活了他的專屬卡牌,血氣線條以他的房間為中心散開,在他房間的周圍是他的兄弟姐妹,雖不是至親之人,可這些人的父輩和他父親是兄弟或者堂兄弟,也就是說他和這些人是同一個太爺爺。
無形的血氣鏈條穿過牆壁,無聲無息的進入那些人體內。
半小時後,寧覺睜開眼,一臉舒坦。
“果然,隻有和我更接近的血液才更適合我的修行,吸收這點血氣已經壓製了血氣的躁動,修為也提升了不少。”
有些事,就是禁忌,一旦嘗試第一次,就會無法控製。
第二天,回到天星學院的寧覺正常授課,為了不被發現,他每次隻吸收一部分學生的血氣,等這些人恢複的差不多了他才會第二次吸收。
血氣鏈條侵入兩個學生體內,這兩個學生在寧覺第一天授課的時候就被他吸收過一些血氣,經過半個月的休養,這兩人已經恢複如初。
兩個學生的血氣順著鏈條進入寧覺體內,不知為何,寧覺竟然有一點惡心。
似乎很反感這些人的血氣入體。
“這……我明白了,昨天我吸收了那幾個兄弟的血氣,那種感覺太舒暢了,所以吸收這種駁雜血氣才會如此的反感。”
“不行,我必須克製這種感覺,如果隻借助我的族人修煉,估計很快就會出現危機。”
寧覺強忍著惡心的感覺,從這兩個學生體內抽取血氣。
越是刻意的壓製,反彈就越嚴重。
下課的時候,寧覺的雙手不住的顫抖。
雖然他忍著反感吸收了兩個的血氣,可是身體的排斥卻讓他無法壓製。
下午還有課,寧覺隻能喚來兩個護衛,悄悄吸收這兩個護衛的血氣。
這些護衛,也是寧家血脈,隻是經過多次分支已經和主脈關係不大,可還是比外人的血氣更加有用,成功壓製了寧覺體內的躁動。
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魔鬼就會徹底失去控製。
寧覺就像墮入深淵的幽靈,隻能不斷下墜,直至被深淵全部吞沒,現在的他已經沒了回頭的可能。
與此同時,馮塵還在調查寧覺。
卡殿無法分析出攻擊來源的可能性隻有兩種,要麼寧覺自己創造出特殊卡牌,要麼就是寧覺得到了一些卡殿沒有收錄的傳承。
隻有這兩種情況,卡殿內沒有卡牌記錄,也就無法解析出敵人是如何攻擊的。
這兩種猜測,馮塵更傾向於後者,因為這段時間寧覺一共用了十二種特殊卡牌進攻他,如果說寧覺創造了一種全新卡牌那根正常,可是創造十二種全新卡牌簡直是天方夜譚。
所以馮塵最近一直在查找關於寧家的信息,直到他查到關於“寧氏血魔”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