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也不等了,領著三人就走出了房間。
好巧不巧的,他們的房間門前腳剛打開,對麵的房門後腳也開了。
這種情況徐豐當然不相信是巧合,再結合梁老的表現,他估摸著待會兒會有事發生。
果不其然,等到他們剛走下樓梯,即將走出大門的時候,對麵一幫人呼啦一下就圍了上來。
麵對這種情況,徐豐倒是絲毫不怕,拍了拍身邊洛馨然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師兄,師弟有理了!”
隻見那個趾高氣昂的苟丹師,上前一步對著梁老拱手行禮。
他這一行禮,其他跟在他身後的五六個修士,紛紛拱腰行禮道
“見過師伯,師侄等有禮了。”
雖然從之前拍功法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出了梁老和苟丹師之間的可能關係,可是直到這時他才確定,兩人真是師兄弟。
“嗯!”
梁老對著這麼多熱情的問候,好像絲毫提不起半點興趣,隻是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
接著就要帶著三人繼續離去。
“師兄且慢。”
“師弟有何指教?”
見躲是躲不過去了,梁老索性停下腳步,轉身問道。
同時發現了這一幕的其他尚未離開的修士們,以為有熱鬨可看,紛紛聚攏了過來。
見狀梁老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剛想開口喝散人群,可沒想到苟丹師已經開口了。
“不知師兄可還記得師父離世前的遺言?
要是忘了的話,師弟我可以在此當著諸位道友的麵,大聲背誦一遍。”
這話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吸引了那些原本並沒有注意到這裡的修士們的目光。
梁老此時幾乎可以確定,他的師弟此時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話,就是準備和他攤牌了。
當即也不做抵賴,直接回答道
“當然記得,不就是師父的一應遺物暫時由我保管。
然後每三年你我兩人比試一次,最後按照五輪三勝的結果決定到底是誰來繼承師父衣缽嗎?
這是師父臨終前,對你我二人說的,我又怎麼會忘記?”
苟丹師聽到梁老,也就是他的師兄,當著這麼多人承認了此事,頓時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彷佛奸計已經得逞了。
“好,前麵四次的比賽結果,你我師兄弟取得了兩勝兩敗的結果,兩年之後的第五次比賽將決定師父遺物的最終歸屬。
不過我念師兄你年紀已老,不複當年雄風,所以我也不打算占你便宜。
所以兩年後的比賽,我打算派我這個最近新收的關門弟子替我出戰。
當然了,師兄你要是也有弟子的話,也可以派人替你出戰。”
這話一出,梁老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了起來,就連梁婉兒也變得怒不可遏。
要不是徐豐拉著,這會兒都要衝上去破口大罵這個所謂的師叔了。
因為她爹根本就沒有徒弟,這事兒隻要熟悉的人都知曉。
她不相信這個師叔不清楚,在她看來,提出這個比試條件,擺明了就是嘲笑以及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