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刀疤男不停地扇著自己嘴巴子,他始終無法明白,為什麼會是此番結局。
與此同時,在醫院的重症病房內,已經高位截癱的張經理正癱在床上翹首以盼。
張經理咬牙切齒地道:“哥我都要急死了,他們到底什麼時候來啊!”
如今的他恨不得立刻將江峰捉來,將其剝皮抽筋。
張誌遠很是自信地道:“放心吧,我喊的人在雲滇的地下世界可是出了名的毒辣,那小子不會有好下場的!”
聽到這裡,張經理這才放下心來,他氣憤地道:“等下那個廢物被押來之後,哥你一定得幫我狠狠地羞辱他!”
“這是自然,膽敢欺辱我的弟弟,他真的是活膩了,我會讓他生死不如的!”
張誌遠拳頭捏得劈裡啪啦地響,渾身殺氣看得人不寒而栗。
二人正聊著,突然就聽見一陣踹門聲,還未反應過來,隻見一灰頭土臉渾身是傷的壯漢憤怒地走來。
這壯漢不是彆人,正是之前在盤山公路被江峰狠狠修理的刀疤男。
在見到刀疤男回來之後,張經理激動得可謂是熱淚盈眶,他急忙追問道:“龍哥怎麼樣了?那小子現在是不是已經……”
張經理話還未說完,就立刻被憤怒的刀疤男給打斷了,他怒不可遏道:“真的是夠了,你們還要坑老子到什麼時候?”
張誌遠心中咯噔了下,不祥的預感從心頭升起。
坑你?這是幾個意思?兩人頓時一頭霧水,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阿龍,你有話慢慢說,這是幾個意思?還有江峰呢?是不是已經弄死了?”
直到現在,張誌遠還未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惦記著弄死江峰。
這一說不要緊,刀疤男頓時惱羞成怒,直接跳將而起,破口大罵道:“你還敢提?我特麼的要弄死你啊!”
隻聽見哐當一聲,怒不可遏的刀疤男當場狠踹了張誌遠一腳。
這個張誌遠雖說是航空協會的副會長,但是今天身邊可沒帶保鏢。
這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他身上,直接將其踹得人仰馬翻,腸胃裡翻江倒海。
張經理震驚無比,大罵道:“你乾什麼?為什麼要打我哥?”
“你是活膩了?阿龍你想死?”張誌遠嘴裡不停地吐著白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話說自己這輩子都沒有被人這麼毆打過,這刀疤男倒是第一個。
刀疤男氣急敗壞道:“你玩我,那個江峰根本不是一般人,我的人全死了,全死了……”
想到江峰那毒辣的手段,他的雙腿都在止不住地發軟。
自己的那些手下背後可都是有家庭的,他們要是鬨起來自己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人家跟著你混,最後死了,這賠償金估計就能夠讓刀疤男傾家蕩產了。
“什麼?你說全死了?”張誌遠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下來。
“不然呢?僅僅隻是一掌啊,他一掌就讓我的人全死了,他可都是跟著我混了十幾年的兄弟啊!”
刀疤男不停地痛哭,至今都無法接受這個悲慘的事實。
“你在開什麼玩笑呢?他憑什麼有這樣的實力?”張誌遠一直恍惚,甚至覺得在做夢。
“你們就等死吧,你們徹底完蛋了!”刀疤男幸災樂禍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