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牿俯首凝視著安保,眼眸中閃爍著陰森的寒光,嘴角揚起一抹危險的笑容,淡淡地說道:“我們是誰?你沒資格知道。”
話音未落,他的劍如毒蛇般迅速抹過安保的喉嚨,安保隨之匍匐於地,掙紮了幾下,便沒了動靜。地上的血跡被瓢潑大雨打散,很快便與雨水一同流入了下水道。
雨勢瓢潑,如簾幕般遮蔽了視線,聲音也被淹沒在嘩嘩雨聲中,剛才發生的激烈打鬥,沒有被其他人察覺。
令牿轉頭招呼兩個手下,“你們把他的屍體處理一下。”
隨後,他帶著另外兩個工人開始搶修這堵圍牆。
他們用長釘子將圍牆固定住,然後仔細地刷上防水漆,工作態度認真而嚴謹。
對於剛剛結束的殺戮,他們五人之間甚至沒有絲毫討論,仿佛隻是踩死了一隻微不足道的螞蟻。相反,他們此刻更關注的是如何進一步加固圍牆以及如何塗刷油漆。在他們眼中,討論搶修圍牆的事情,比談論殺人重要得多。
經過將近半小時的努力,圍牆終於得到了加固。令牿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樣就可以了,即使雨再大,圍牆也不會倒塌。回去在工作日誌上寫清楚,讓後續的維修人員繼續加固。我們畢竟不是這方麵的專業人士。”
其中一名工人點頭表示讚同,“令正說得對,在這方麵我們確實不專業,相比之下,還是殺人更得心應手一些。”
令牿神情嚴肅地說:“每一行都有它的價值,我們要乾一行,愛一行。搞基建同樣可以養家糊口,等以後我們退役了,可以考慮加入西南基建。聽我朋友說,未來西南地區會大興土木,要是我們學會了這門手藝,就不愁生計問題了。”
聽到這番話,工人們有些錯愕,畢竟剛剛才目睹了一場殺戮,現在就開始認真規劃未來的職業,這場景轉換實在有些快。不過,他們也早已習慣了令牿的獨特思維方式,紛紛點頭應和。
這個地方檢查完畢,令牿說道:“嗯,我們走吧,看看其他地方是否存在問題。這圍牆破得有蹊蹺,而且安保來的太及時了,好像盯著這兒一樣。”
令牿可謂是恪儘職守,帶隊維修加固圍牆,還專門撰寫工作日誌供後續人員參考。然而他的身份是無法曝光的,否則,他完全可以將此情況上報給完顏家的護衛隊或澎湖山莊的管事人員,而非親自處理安保屍體,也許後續很多事件就不會發生了。
隻能說,事情就是如此湊巧。
許晉元興致勃勃地看完紅毯秀,最後出現在紅毯上的,是完顏家的寡婦群。一門五寡婦,再加上完顏姐妹倆,竟無一名男丁。
今天許晉元終於有機會認識完顏家這些傳聞已久的女強人們。
史老太君身量高大,拄著她那把約六尺長的劍拐,一步步走過去的時候,許晉元頓時好有壓迫感。這把劍拐,龍頭劍尾,與其說是劍,不如說是一杆鋒利的長矛。史老太君傳承的是破陣劍,這劍拐施展起來,剛猛無匹,當者披靡。
老太君旁邊就是完顏小雪。
今日的小壽星完顏小雪身著一條明豔的黃色絲綢馬麵裙,裙擺宛如盛開的花朵,輕輕搖曳。她的秀發並未如往常般紮成蝴蝶結,而是自然地垂落在肩膀上,隨著她在紅毯上的移步,輕輕飄動,她的臉上洋溢著甜美的笑容,青春的氣息溢於言表。
她的身旁緊跟著完顏輕雪,姐姐今日顯然不想搶妹妹的風頭,她身著一身黑色勁裝,與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瞬間閃瞎了在場所有青年才俊的眼睛。大夥如餓狼般盯著姐妹倆,眼珠子都像是被定住了,眨都不眨一下。
胖哥的眼睛仿佛被施了魔法,死死地被吸引住,嘴巴更是不由自主地流出了口水。
事實證明,“秀色可餐”這一說法所言非虛。男人見到美食會流口水,見到美麗的姑娘同樣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