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聽到許晉元說兩個問題能解,本來微笑的麵容,慢慢收緊起來,他認真的看著許晉元說:
“許同學,張某並非看不起你來自西南,我說的這兩個問題,我的導師潘教授作為大夏頂級專家也是解不開的,現在大夏各高院幾個實驗室都在攻克這兩個難題。你不要看了一些小報的消息,就以為有解了。”
有同學也在旁邊幫腔:
“是啊,彆大言不慚了,以為懂點水利建築知識就妄言能解決頂級難題。”
“蠻子就是蠻子,總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出位,吸引張導注意。”
“嗬嗬,估計是想吸引張導注意,打潘導的特招名額主意呢!”
“小子,你的野心終於暴露了,跟著張導出來就是為了特招名額吧?”
“難道你不是嗎?大哥彆笑話二哥了,咱們都是一丘之貉。”
“請不要瞎用成語,明明是有誌一同,被你搞的好像有啥陰謀一樣。”
這些人把話說完,何翩翩導師冷笑連連,原來這幫同學圖的是張導這一脈的特招名額,於是她對張良說道:
“張導,你眼睛可要擦亮了,有些人還是很有辦法的,總會通過一些奇思異想來獲取你的注意。”
這句話真是把所有跟著來的“墨社”同學都得罪了,他們除了少數幾個年長,已非初院學生,大部分都是初院學生,跟著張導來遊曆考察,的確都有這個心思。
其中尤以提出“隧道法”的郭守義為甚。
郭守義聽完心裡大怒,但又不敢表現出來,悶哼了一聲,旁邊的西門興拍拍他的肩膀,小聲說:
“沒事,就算我們圖張導、潘導這一脈的特招名額,也比某些女生既圖張導名額,又圖張導身子要好!”
汗,這小子說話雖然小聲,但拜托,在場四位導師都是明勁修為,哪能聽不到,雖然西門興說的是“某些女生”,話裡意思是僅指女同學,但這裡圖張導身子的,的確大有人在。
不說另外一個女性導師紅霞生頰,何翩翩導師更是惱怒,指著西門興大罵道:
“西門興,你小子滿嘴噴糞,說什麼話呢?信不信老娘打你屁股?”
西門興這才意識到自己本來隻是揶揄周圍女同學、安慰一下郭守義和自己幼小的心靈,卻沒想到得罪了何導。眾所周知,何翩翩導師喜歡張導,走到哪兒跟到哪兒。
哪怕在場的另外一位女性導師,溫婉可人,隻怕也是對張導情有所鐘,隻是因為何導在場,不敢過於與張導親近。
西門興這是捅了馬蜂窩了。
他求饒道:“何導,親愛的表姑,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西門興的父親西門慶,娶了何家旁枝,算起來,西門興算是何翩翩的侄兒,所以何翩翩才會用打屁股來懲罰他。何翩翩冷著臉說:
“今天且饒你,再敢瞎說,當心我真打爛你屁股。”
張良看了這番鬨劇,心裡疑惑,難道這位許同學真的覬覦自己這一脈的特招名額,他仔細看了看許晉元,發現對方眼神清晰,根本不為剛才一番挑戰和鬨劇所動,反而麵帶微笑,心裡已是有數。
他拱拱手,對許晉元說道:
“這位許同學,如果確有解決方案,能否告知。彆說潘導這一脈的特招名額,就算潘導的親傳弟子,在下也能幫你爭取到。”
張良這番話頓時把周圍的同學都驚了:
“張導,萬萬不可,彆被騙了。”
“特招名額寶貴,親傳弟子難得,您可要慎重。”
“西南那麼荒僻,連實驗室都沒有,怎麼可能解決這兩大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