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馬匪”出現,宇文飛廉、程楚曦都是大驚,連忙往窗外看去,但什麼都沒看到。
宇文飛廉沉聲向車廂內喝道:“誰說有馬匪的?”
有人回應道:“是後麵車廂在喊,馬匪從列車後麵過來的,我們現在還看不到。”
這個回答讓宇文飛廉頓時無語,轉頭給旁邊一個年輕人示意,這個年輕人被車廂裡的緊張情緒本來弄的不安,現在臉色有點白。
但他又不敢違逆宇文飛廉的要求,站起身正要去後麵車廂查看。
此時程楚生匆匆跑了回來。
他神色焦急的說:“爸,媽,真的有馬匪過來了,乘警現在都很緊張,在想對策,沒空管我們車廂裡的事情。”
程爸放下書,對他喝道:“不要慌,你學戰略的,遇大事要有靜氣,就這點小場麵,你慌慌張張乾嘛?”
程楚生被罵的赫然,說道:“爸,我也是擔心你們的安危,要不是全家都在這列車上,就我一個,我才沒這麼擔心。”
程楚曦也說道:“爸,今天這列車這麼詭異,哥哥也是擔心我們安危,他主動去找乘警,很有男子氣概的。”
程爸麵色稍霽,對程楚生說道;
“莫啥怕的西北方言),你看許同學,他們就一點都不怕。”
被程爸當成範例的許晉元一夥,目前的確也沒啥特彆的表現,雖然他們也覺得異常,但真要出現劫匪,在這列車上除非對方動用大型殺器,如果隻是靠劍手突擊,白虎扈從又怕過誰來?
他們隻是嫌麻煩,不能好好坐火車而已。
過了大概2分鐘,有人驚呼:
“來了,來了,馬匪來了。”
九號車廂的人連忙都趴到車窗上去看,就看到一群巨大的馬隊,在火車兩側奔馳。
“這些馬怎麼這麼高大,怕不有2米高哦,我從來沒見過這麼高大的馬。”
“騎士著甲,馬也著甲,還能跑這麼快,這tnnd是馬,還是機器?”
“這馬上掛的是劍嗎?怎麼這麼長這麼寬,這一劍砍下去,對手還有活路嗎?”
“全身甲啊,連麵甲都戴著,你們說這是馬匪?對不起,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裝備精良的馬匪。”
“他們扭頭在看車廂,眼神這麼冷酷,感覺要砍人的樣子,這是要打劫吧。”
“你這真是屁話,隻有亂世,兵才是匪,現在我們在中京,怎麼可能被軍隊打劫?”
“這很難說,我知道有些秘密部隊會執行機密任務的,萬一我們運氣不好,被趕上趟那怎麼辦?”
......
這些重甲騎兵在火車兩側奔行,極為迅速,經過九號車廂的時候,車廂裡麵的乘客被他們盯著,頓時都感覺毛發都豎起來了。有經驗的劍手,知道這是被對方神識鎖定的原因,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生冷感覺,讓乘客們均感不適的很。
程楚曦就因為多看幾眼,就感覺神魂很難過,她未入明勁,此時就感覺特彆難受,連忙抓起汽水喝了幾口,喝完發現旁邊座上那個許同學拿著汽水慢慢在喝,看到自己看他,還微微笑了一下。
她頓時有點羞怒,有修為了不起啊,懂劍術了不起啊,等到了中京,你就知道這些東西很平常,隻有自己的舞術才是令人驚奇的。
文無第一,舞無第二,她想的也沒錯,現在正值大夏盛世,郜羽霏、薑茹煙的影響力,並不比中京八虎差。
宇文飛廉問雄叔:“雄叔,您怎麼看,這些是馬匪嗎?”
雄叔搖搖頭道;“絕對不是,這是正規軍隊。而且他們來者不善啊,有殺氣。”
“有殺氣”這個說法,讓宇文飛廉和兩個朋友有點心驚,雄叔又說道:
“雖然有殺氣,但不是衝著我們來的,我剛才和對方騎士神識撞擊了一下,對方對我並沒有惡意。”
這個說法算是讓大家稍微放下心來,此時聽到火車上的乘警開啟了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