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號檢口出現了一級戒備預警,立時讓整個安檢處都緊張了起來。
很快,一位一級警長帶了十名劍手過來,將三號檢口進行了封鎖,他走到黑痣男身前沉聲問道
“張能,什麼情況?”
黑痣男指著許晉元說道
“報告警長,發現異常,對麵全體佩劍,攜帶大量違禁品和書籍,但沒有任何購買證明或者其他文書。”
警長在黑痣男引導下,走到許晉元行李處,仔細看了看箱子裡的物品,麵色沉凝,走到許晉元麵前,問道
“秘藥,靈植,奇珍,多不勝數,許晉元同學,你是要開拍賣會嗎,有沒有提前報備過?”
許晉元順口答道“沒有,警官。”
程楚曦本來以為許家帶的都是些尋常物品,沒想到卻是大量珍稀物品,驚奇的看著許晉元,這個許晉元這麼有錢嗎?原本以為他隻是一個鄉下土財主的公子哥,沒想到這麼有錢。
她看著許晉元和馬晴晴的眼光有些複雜,心想你們這樣有錢就更麻煩了,要看我哥救不救你們了。她剛才看到了,就算自己父親,對麵安檢警官都敢不給麵子,現在安檢口來了一個更高級彆的警官,隻怕不會放過許家了。
她拉了拉程楚生的手說
“哥,還有覃哥,舞院的老師還在出口等我呢,我們先走吧,彆管他們了。”
說完,她還特彆挑釁的看了馬晴晴一眼,一路上她都在和馬晴晴彆苗頭,現在更要踩一腳了。
覃正一愣,他此前並不覺得許晉元很有錢的樣子,但現在對方擁有的財物、書籍和身份很不匹配,自己如果涉入對方糾紛之中,並不是件好事,聽程楚曦說完,他看向程父,這兒決定走不走,當然不是程楚曦說了算。
沒想到程父嗬嗬一笑,說道
“小覃,我們和這位許晉元同學一路同行進京,有深厚情誼,不好丟下不管,我們想想辦法,再看看。”
程母給他一個眼色,程父微笑回避了,很顯然,這一次,程父很堅持要站在許晉元這一邊。
覃正雖然不理解,仍然答道
“好,按您說的辦。”
警長聽說沒有報備,肅然問道
“許晉元同學,你沒有報備,是打算走私嗎?綿州人,現在膽子大到敢這樣往中京伸手了?”
綿州號稱“走私之都”,一半社會人都在從事走私或者與走私相關的行業,中京警方自然熟知,何況安檢處的這些警官。
黑痣男沒有上級沉的住氣,他隻知道,這麼多的違禁品,是被自己發現的,如果能全盤沒收,自己今年升級加薪就沒問題了,他幫腔道
“綿州人敢伸手,就要做好被我們剁手的準備。”
許晉元笑笑,說道
“幾位警官,雖然我沒有文書和證明,但我有塊令牌,請您先看看。”
警長聞言一凜,心道,老子就知道,有些闊少就知道扮豬吃老虎,等著老子拔劍抓人的時候,他拿個什麼軍方或者政府的信物出來,打老子的臉,張能啊張能,你小子還是嫩了點,看看老子多穩。
接過許晉元手中沉甸甸的令牌,發現這不是一塊普通的令牌,他細細端詳起來。
其上,一頭前所未見的巨鷹傲然展翅,仿佛是從遠古洪荒中掙脫而出的史前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