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紮姆拉著烏仁圖雅衝過來,一下子跪到王根麵前連連磕頭“王先生,你是我家的救命恩人,你救了烏仁圖雅兩次。”
王根急忙把人扶起來,笑道“行了,紮姆,沒啥好謝的,就是舉手之勞而已!”
“不,王先生,對你是舉手之勞,對我們來說就是家破人亡!”
紮姆非得磕頭,王根扶不起來,隻能讓他磕了個頭,才把人扶起來。
眼看已經到了這邊兒,村民們乾脆也不回去了,就地開始乾活兒修橋。
紮姆和烏仁圖雅也沒走,留在這兒跟著大家夥兒一起乾活兒。
王根和陳書太帶著那些學生回去,回到家,他也沒啥事兒,拿著手機撥弄著,雖然沒啥信號兒,但裡邊兒還存了一些兒以前的照片兒啥的,翻看一會兒,看著那些熟悉的人,忍不住想念。
年都過去了,家裡不知道咋樣兒了,大嫂生了孩子,現在應該半歲了吧,娘身體還好吧,還有藥田,走之前都已經捋順了,隻要按部就班的生產就行了,存的那些營養液夠用幾個月的,現在剛還不會已經停產了吧。還有秦玉茹,心裡肯定還在怪我不告而彆吧,尹秋婉那個女妖精,上次去了大嶺,現在不知道在哪兒,是不是又跟著出任務了。
想著老家的那些人,再看看現在的環境,心裡懷念極了,不過也沒啥辦法兒,劫數兒在身上,很多人吸了內丹後,都撐不過劫數,他有真液在,但還是一直遇到危險,幾次三番都差點活不下去,在老家,恐怕劫數會波及到周圍的其他人,任何一個人死了,他都不願意。
“唉,算一算,才過去一劫啊,還有十好幾劫那,啥時候兒是個頭兒啊,剩下這半輩子,該不會就是為了渡劫活著吧!”他發愁的搓著頭發。
“王先生,王先生……”
無所事事的待到傍晚,突然一個叫聲傳過來,隻見一個人騎著馬飛快的跑過來,大聲叫道“王先生,不好了,縣裡邊兒有人過來了,說要拆咱們的橋!大家夥兒不讓他們拆,現在正跟他們對峙那!”
王根一聽,立馬兒站起來“走,咱們快過去!”
他大步朝著河道那邊過去,河道距離這裡十幾裡,正常人就算是小跑也得一個來小時,他怕村民們吃虧,再說之前報信的人過來都已經花了不少時間,不知道那邊是不是已經動手了,他展開身法,飛快的衝了過去。
後麵報訊的人騎上馬狠命的追了一陣子,卻發現自己四條腿的馬竟然跑不過王先生,甚至還越追越遠,已經看不到人影了,不由的驚愕的說道“王先生跑的夠快啊,我拍馬都趕不上啊!”
王根展開身法,隻用了十幾分鐘,就來到了河道前麵,隻見河道邊上近百的村民死死的攔在剛剛建好的一個橋基前麵。
剛剛開春,河裡的水涼的不行,但是他們卻用身體拚命的護住橋基,在他們前麵,河道的對麵,同樣來了三四十個人,穿著製服,打頭的一個瘦高個,站在一輛車上麵,手裡拿了個大喇叭大聲叫道“我勸你們不要抵抗,你們私自建造橋梁,屬於是違法行為,上次就跟你們說過了,你們要是不拆除的話,就是公然違法,是要坐牢的!”
王根來到人群裡,村民們看到他過來,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