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303.永世不得翻身
遊誌將楊小虎往北宮博懷中一放，拔刀而出，揚刀指著安兒並且怒罵安兒：“劉安兒，好你一個小娘皮，不教訓你一頓，你還以為西北武林中人沒有用。哼！”
罵罷，便握刀劈向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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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三角和譚世富、秦方、羅金花等人急忙勸阻，異口同聲地喝道：“喂，住手！都住手！”
安兒握刀怒斥遊誌道：“死幫匪，怕伱呀？本姑娘沒怕過。”
橫刀格開，隨後就是一招“雲斷秦嶺”使出。
刀光閃閃，刀鋒橫抹豎劈側劃。
招式淩厲，不愧是打倭寇的苗家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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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誌握刀一招“金燕橫空”使出，左攔右擋上舉下撥。
兩人快刀對決，瞬間交鋒十餘招。
遊誌難敵安兒苗刀的沉重，被安兒逼得不住後退。
誰也沒有想到，遊誌竟然不是安兒的對手。
眾人均是呆愣著望著安兒迫得遊誌不斷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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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見狀，生怕安兒傷了遊誌，導致江南武林與西北武林結怨。
急急拔出一雙黃金鐧，上前勸說：“安兒姑娘，自己人，彆打了。”
飛步上前，舞鐧就要上前去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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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世富回過神來，見狀卻是甚惱，怒喝一聲：“喂，劉安兒，住手！”
未來女婿已經氣暈，又中了孔三角一劍，心頭火起。
縱身一躍，後發先至，驀然一招空手入白刃，加入戰團，抓向安兒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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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兒的苗刀剛好被秦方的黃金鐧格開，撒手不及，眼看就要給譚世富擰住手腕。
孔三角見狀，不由怒火中燒，大聲怒罵譚世富：“老不死，你連小姑娘也欺負。什麼仗義疏財的大俠？欺世盜名而已。哼！”
隨即握劍刺向譚世富後心。
如此一來，反而成了五人混戰狀態。
石天雨從國子監出來，見狀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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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永世看到石天雨，便故意大吼一聲：“彆想欺負我家孔兄和安兒妹子。”
此時已經看到石天雨從國子監走出來。
而且石天雨遠遠望來，似乎不敢靠前。
沈永世決定持棍冒險搏搏。
心想：就不要讓石天雨心安，就要讓石天雨暴露在西北武林中人眼前。
哼！石天雨，誰叫你奪了我的安兒妹子。
我就要讓你死得比呂梁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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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永世心想至此，便揮棍砸向遊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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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誌忽遭襲擊，大驚失色，怒罵一句：“沈永世，你想乾麼？”
舞劍格攔，連連後退，並非沈永世的對手。
苦命人憐惜苦命人。
聶誌純見遊誌不敵沈永世，連忙拔出短槍幫遊誌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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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博發怒了，大吼一聲：“好啊，你們這些來自江南的小兔崽子，竟然敢不把咱們西北武林放在眼裡。哼！那就你們嘗嘗北宮大爺的開碑掌。”
遂將楊小虎轉遞與劉大融，揮掌朝孔三角劈去。
狂風驟起，掌力真的是開碑裂石。
孔三角被狂風一蕩，幾乎睜不開眼睛，急忙緊捏七修劍訣，與北宮博遊鬥起來。
仗著劍法的精妙，一時半會，還能支撐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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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頓成混戰狀態，隻是西北武林之中有譚世富和北宮博兩大高手。
孔三角與安兒二人頓時險境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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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心頭暗暗叫苦，卻又不能無動於衷，眼看安兒著著遇險，不由自主地大喊一聲：“住手！”雙足一點，救人要緊。
但不想隨便取彆人的性命，仍然使用低武技能。
憑借卓越輕功，瞬間即到。
一招“雲湧霧罩”使出，摒指連襲譚世富十三處要穴，橫掌一抹北宮博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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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世富倒沒有想傷害安兒，隻想擒下安兒，教訓安兒一番，沒有想到石天雨會忽然躍來，指法之快令人罕見。
北宮博聞得自己脖子風響，急急揮舞雙掌，旋身橫擋，名為“開碑手”，掌風迅猛無比，掌力猶如巨錘利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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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不想惹是生非，隻想救人，用的是“圍魏救趙”之計，反手一推孔三角。
趁勢攬著安兒入懷又一躍，便已經躍出戰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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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安兒心裡有石天雨，關心石天雨。
安兒驀見石天雨現身，差點驚暈過去，急急說道：“相公，你快走，他們是來伏擊你的！”
說罷，又急急反手推開石天雨，勸說石天雨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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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融驚駭地喊了一句：“石天雨！快！石天雨在此！”
交鋒雙方聞言均是一愣：沒想到石天雨已經從國子監裡出來了。
石天雨眼看不妙，急叫一聲：“孔兄，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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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永世卻急急大吼一聲：“諸位英雄，快攔住石天雨。他就是馮妖派潛到江湖上的細作，他是錦衣衛的臥底。”生怕被搶了頭功，更怕安兒與石天雨的感情又死灰複燃，急忙持棍撲向石天雨。
想抓住機會，集結西北武林中人的武力，一起圍殺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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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誌和聶誌純二人雙目猩紅，好像忘了與沈永世有仇似的，緊跟在沈永世身後，撲向石天雨。
石天雨腦袋如被人擊了一棍，忽然感到一陣悲哀，想不到自己待之不薄的沈永世，竟然三番四次要害自己，聞言一怔，腳步沉重，不知不覺地停了下來。
胸口一陣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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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兒的腦子又有些亂了，天天被武林中人如此擾亂思想，一個姑娘家的腦子哪能不亂？當即質問石天雨：“你真是馮妖派潛到江湖上的細作？否則，你為何如此害怕他們？”
連問幾個為什麼，又不由自主地甩開了石天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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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悲哀地反問：“安兒，為什麼連你也不相信我？為什麼？我到底害過誰？”
刹那間，眼簾盈滿了淚水，似乎忘了眼前的凶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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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博大吼一聲：“石魔承認了！快抓住石魔！”
隻要石天雨退後一步，就等於石天雨承認了自己的“罪責”。
這是什麼世道呀？
倏然間，譚世富拔刀、牛鎮武拔劍、無癡大師握棍，北宮博舞掌一起撲向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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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被如此誣陷，但是，石天雨仍然不想胡亂殺人，急急身形一晃，雙掌一飄一引。
譚世富握刀劈向牛鎮武。
無癡大師握棍砸向北宮博。
他們四人狠鬥幾招，這才發現自己人打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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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乾什麼？”
尚在國子監裡警戒的禁軍官兵聞聲而出，忽見之前的眾多觀戰之人竟然圍向幾個少年軍官與石天雨，便怒喝一聲，急忙過來增援石天雨和幾名少年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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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名“少年軍官”便是孔三角、安兒和沈永世。
因為孔三角、安兒、沈永世三人皆穿著禁軍軍服。
而石天雨這幾天來，都已經成為擂台賽上、校場馬背上對陣之中最耀眼的武舉。
保護這樣的武舉子很重要。
那可是皇帝很看重的一個武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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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隻好硬著頭皮，大喝一聲：“快攔住禁軍！”領著程度、尉遲鬆、羅金花，與衝上來的禁軍將士交鋒，短兵相接，但不敢傷害禁軍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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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急忙反手抓起安兒往半空中一拋，大聲吼道：“快跑！”將安兒甩得遠遠的。
又朝沈永世大喝一聲：“沈永世，我待你不薄，你竟然接二連三害我？我先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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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此時十分惱怒，縱身一躍，身法奇快無比，半空中，數指連彈。
但見幾縷劍氣襲向沈永世。
沈永世竟然垂死掙紮，握棍捅向石天雨的身下，想將石天雨打成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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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淩空探手下抓，抓住對方銅棍。
沈永世大驚失色，急急棄棍就地一滾，狼狽滾開。
以快對快，那就看誰更快了。
石天雨雙足落地，便一棍捅出。
剛剛爬起身來的沈永世怪叫一聲。
其胸口被石天雨一棍捅穿而過。
石天雨又一腳踹去。
沈永世仰天而倒，胸口濺出一股血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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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兒和孔三角顫聲驚叫：“沈兄！沈兄弟！”
雙雙急朝沈永世奔去。
雖然也恨沈永世，但從未想過要處死沈永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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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孔三角抱起沈永世時，已經看見沈永世的胸口已經被那根銅棍捅穿了一個洞，血如潮湧。
沈永世用儘全身的餘力，雙手捂住胸口，側頭朝安兒說道：“妹子，我真的很愛你！”
便四腳一蹬，雙手一攤，氣絕身亡。
安兒和孔三角二人泣不成聲地呼喊著沈永世。
但是，虛偽的沈永世已經到閻羅殿去領功領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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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程度、尉遲鬆、羅金花四人與禁軍將士登時罷手，呆呆看著石天雨殺了沈永世。
秦方很是不解地看著石天雨，心想：沈永世與石天雨不是一夥的嗎？
沈永世不是石天雨帶進考場去的嗎？
沈永世身上的禁軍軍服不是石天雨幫沈永世弄來的嗎？
奇怪！沈永世竟然背叛石天雨。
石天雨竟然殺了沈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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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軍將士也是很不解地看著石天雨。
石天雨又咆哮一聲，對著又圍上來的譚世富等人怒吼道：“我到底與你們有什麼仇恨？說！不要總是來打擾我！否則，我對爾等不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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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世富揚著八卦刀，指著石天雨，一字一頓地說道：“石魔，飛馬寨三百多條人命，飛鷹幫正副幫主和八大香主被拋屍荒野，五聯幫龔寒南大俠遇害，範敏德慘死。
對於這些血案，你得給個說法。你與那個馮妖可是親自到飛馬寨去屠殺三百多條好漢的，那是楊小虎、牛道長和無癡大師親眼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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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安兒頓時暈倒在地上。
原本不太相信自己的愛郎是江湖上的石魔，可安兒親眼看到石天雨殺了沈永世。
此時又聞譚世富之言，便也不得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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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三角驚叫一聲：“安兒妹子！”
便收劍入鞘，急忙扶起安兒，又悲哀地看著又被西北武林中人圍在中間的石天雨。
師弟劉森考取功名、為師門爭光的喜悅全都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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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仰天大笑，又反問：“你們憑什麼就認定是我乾的？憑什麼？幾年前，我還是一個小孩？我有能力殺這麼多人嗎？你們數十年前是小孩子時，能有幾斤幾兩？”
笑聲淒涼。
心頭難過無限。
敵人明明就是為了自己背部的藏寶圖而已。
卻找來這麼黨皇冠冕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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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博吼如虎嘯，連聲質問：“那你為什麼會與馮妖並馬齊驅江湖呀？為什麼當牛道長、無癡大師和楊小虎去找馮妖報仇的時候，你卻救走了馮妖？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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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軍官低聲對另一名軍官說道：“向都統，這事要鬨起來可不是好玩的。石天雨，咱們是認識的，他可是武功最好的武舉，萬歲爺喜歡他。他若有事，咱們可會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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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向的軍官聞言嚇了一跳，甚是為難，但也情急智生地說道：“這幫人武功不弱，這樣吧，你速從後門出去，稟報寇大人，請他快點領人前來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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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軍官點頭同意，說道：“好！你們嚴密監視這幫江湖中人，悄然架起弓箭，一定要保護好石天雨。”
因為國子監裡的禁軍將士不多，確實無法控製事態。
他們低聲商量好之後，隨即分頭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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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世富握著八卦刀走向石天雨，又揚刀指著石天雨，怒罵道：“石魔，無話可說了吧？讓你死在京都，便宜你了，你自己了斷罷了。”
其他人也縮小包圍圈，遊誌、聶誌純又圍了上來。
現在也不怕了，連禁軍將士都被他們嚇得關門躲起來。
他們心中隻想殺了石天雨。
竟然無人去理會孔三角和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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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程度、羅金花、尉遲鬆等人大急，卻又不便勸阻。
這個時候，若是出麵勸說西北武林中人，便等於與西北武林中人結仇了。
那將會是後患無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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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終究是少年人，被譚世富和北宮博他們如此一激，氣的不可打一處。
同時傲氣頓增，怒罵道：“哼！你們這些無恥之徒，竟然向我潑臟水？還想殺我？哼！沒那麼容易。來呀！老子就是錦衣衛，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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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安兒醒來，聞言更是傷心。
仰天吐血，心碎而暈。
孔三角急急伸手去捏安兒的“人中”數次。
但是，安兒都沒有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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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三角的心頭也是一陣大疼，想不到眼前身陷重圍的俊美少年、往昔設計鏟除遊龍匪幫的小軍師、助師弟劉森考取功名的恩人石天雨，便是江湖上傳聞的石魔，錦衣衛的細作。
石天雨都當眾承認了，這還能有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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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原本是石天雨的一句戲言，但是，孔三角當真了。
所以，孔三角的心也碎了，抱起安兒，默默地走開。
此時也沒有人去注意孔三角和安兒走開了。
西北武林中人的眼中隻有石天雨，隻想殺了石天雨。
對他們而言，殺石天雨才是他們人生最痛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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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三角抱起安兒，穿另一條小胡同而去，一把推開前來接石天雨的郭先光，搶了馬車就走，要回江南師門，把事實真相告訴恩師妙悟真人。
至於往後江南武林怎麼對待石天雨，那就得看妙悟真人的了。
妙悟真人無論武功和年齡，都是江南武林的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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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瞟了孔三角的背影一眼，心道：他們走了也好，省得我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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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確保安兒的安全，石天雨又對譚世富怒吼道：“傻了？什麼武林正士？一群飯桶而已。追殺我這麼多年有結果嗎？我還不是一樣當上了錦衣衛？一群殘渣餘孽而已！”
如此大吼大叫，緊緊地吸引譚世富等人的眼球。
如此這麼一說，還真讓西北武林中人震驚無比，均是呆若木雞。
北宮博反應過來，怒吼一聲：“死石魔，果然是你！你才是飯桶，你拿命來還罷了。”
揮掌便朝石天雨當胸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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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誌怒吼如同小豹虎，破口大罵石天雨：“狗雜碎，老子不殺你，誓不罷休。”
握刀橫掃石天雨，要將石天雨腰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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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世富氣得七孔生煙，怒吼道：“狗雜碎，不殺你，老夫不回西北。”
肺都要被氣炸了，握刀劈向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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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鎮武怒火中燒，怒吼一聲：“貧道要為武林除害！”
握劍直刺石天雨的身下，要將石天雨閹成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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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癡大師被氣得忘了戒條清規，狂嘯怒吼：“不殺石魔，貧僧就還俗。”
揚棍朝石天雨當頭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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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誌純也大吼大叫：“還江湖一個公道。”
握著一雙短槍，捅向石天雨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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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身形一晃，雙掌一飄一引。
聶誌純雙槍架住了牛鎮武的劍。
無癡大師一棍格開了譚世富的刀。
遊誌的刀被北宮博揮掌震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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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又朝譚世富吐口水。
譚世富急忙一個側閃，閃避石天雨的口水。
西北武林中人見自己一行均如被石天雨耍猴戲一般的，無不憤怒地又撲向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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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為確保孔三角和安兒安全逃遠些，身形一晃，雙掌又是一飄一引。
無癡大師差點一棍砸在北宮博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