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未出金丹,馬上便要被摘去金盞,再無出頭之日,老家主因此而走上神仙之路,卻身死它地,更加劇了他的惡念滋生,想不顧一切的保住現有的權勢地位,謀奪更多的寶物,以換取中品以上靈寶,若能成就元仙之身,一切都是值得!
“蕭含煙,若你交出寶物,我可放你二人一條生路,你夫君劍氣入體,支持不了多久,若無我為其撥除劍氣,不過片刻,就要死於非命,便是你也難逃一死,為了一件身外之物,雙雙殞命,可真值得?”沈玉銘耐心勸說,但他在內心之中早已殺了兩人,這種事情怎麼能留得活口,隻想用計讓她放棄抵抗,早早了事,免得再生風波。
“你這卑鄙小人,想要此寶,卻是做夢。”蕭含煙厲聲罵道,她修道百年,深知惡人之言不可信,若她真交出寶物,必是個身死之局。
這些人不顧大派臉麵,做得如此下做之事,怎會放她離開,她有心自爆法寶,但這乃是極品寶器,差一點便可生出器靈,便是她全力施展,也不能動其分毫,她心中悲涼,這世間現實之殘酷,莫不如此。
王奇在上方看的分明,本來他不欲管這閒事,但他放眼下望之時,正是那女子開口之時,卻未有絲毫聲音傳出,他便知道這處定是布下了隔音陣法,另有讓他可疑之處,便是那中年男子也是使用劍丸,上次沈家去莫陽城中屠殺皇族,記憶猶新,此劍丸與他手中的那枚如出一路,並且,那男子的眉目長相,與之前他所殺那沈玉崢有些許相同之處,莫非是那沈玉銘不成?!
思及此處,他心中冷笑,真是冤家路窄。
蕭含煙儘力維持紫蓮燈,擋住四麵八方的金光劍氣,此燈乃是防禦至寶,可引動紫氣護身,萬邪不侵。
但她心中神意漸漸沉下,手中拉著的夫君氣息已然微弱至極,生死幻滅,大悲無聲,隻可恨她不能毀去此寶,隻可恨自已神通不高,隻可恨世間小人太多,隻可恨這塵世煉獄如淵,不過一死而以,又當如何!
她正要引動法力,拚個生死!
突然間,晴空之中,雷音震震!
一道金虹自天空落下,勢如閃電,似是蒼天震怒,又如神仙開眼。
四人心中皆是一驚,抬頭望去,就見得萬裡晴空之上,一少年背負長劍,當空而立,朗聲說道:“諸位,可否問個路!”
那金虹劍光直向沈玉銘而來,他心中大驚,這少年什麼時候出現的,他們三人都無所查覺,那劍氣雷音,迅捷無雙,轉眼即到,他隻得運起劍丸,淩空擊上。
一聲鳴金之聲,響徹四野。
便是這一時之差,讓他們三人陣法有了一絲亂意,趁此空隙,蕭含煙運轉全身法力,紫光大盛,撞出了三人包圍陣法,向天上而去,她知道逃跑無有生機,這少年能發劍助她,應沒有惡意,這便足夠了。
她飛身向上,大聲說道:“道友小心,他們是無塵山莊沈家之人,做的是殺人奪寶的勾當!”
王奇聞得此言,眼中寒光乍起,竟然真是那沈家人!
沈玉銘以劍丸擋住金虹,神海亦是有所震動,所幸他乃是煉氣後期修士,法力深厚,神海穩固,劍丸凝滯刹那,便自恢複如常,他心中驚訝,這是何方高人,竟有這等強悍的雷
(本章未完,請翻頁)
音劍術,他與二位長老對視一眼,三人一起,也向上飛去。
他目光微冷,臉上皮笑肉不笑,略一拱手,說道:“道友要問何路,儘可說明,此二人才是奪寶之人,我乃無塵山莊支脈沈家,他二人謀我家族寶物,被追殺到此,方才截住他們。”他不願多生事端,拿出無塵山莊來壓人,若是這人過去,也是好事,否則,說不得要多殺一個。
王奇麵色如常,似是毫不在意三人逼近,他也向那三人而去,說道:“原來是沈家人,我問這路,便是-----”說到此處,他大笑一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便看他身後羽翼一展,人影閃動,如疾風迅雷,殺將下來。
沈玉銘眼見於此,冷哼一聲,掌中劍丸飛出,淩空轉動,漫天金光四射,他早有所料,這路見不平的少年不會那麼容易退去,那就一並殺了!
另外二位長老也馭劍合擊,雙劍交擊如一把金光剪刀,向著王奇絞殺而去。
此時在另一側,蕭含煙見那少年毫不猶豫就助她殺敵,她亦反回身去,紫蓮燈毫光大盛,紫氣幻變成雲霧煙霞,竟然把那二位長老的飛劍擋在一邊。
王奇心中叫好,這女子也是有經驗之人,知道戰鬥之時機,他掌中一翻,也現出一枚劍丸,法力充實之後,淩空擊向沈玉銘那枚劍丸,也是金光亂射。
他飛出劍丸,直射對方的劍丸,隻是他這寶物才剛剛煉化,若是飛劍鬥法,自是不如對方,但他法力深厚,又有神通加持,便隻是一個撞字,就可破儘繁花。
沈玉銘見對方也拿出劍丸,心中一驚,這人怎麼也有此寶,他自持假丹之期,對方法力還未凝晶,何懼有之,劍丸轉動更快,也撞了上去。
漫天金光亂放,劍氣消融,法力之波蕩滿蒼穹。
兩枚劍丸當空而撞,一道刺耳鳴音響起,王奇所馭劍丸當即變的暗淡,跌落一方,但他這一撞,也讓對方劍丸當空停了一下。
便在這瞬息之間...
“定!”
王奇口出真言,一道定身咒已然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