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石流塵好似大海波浪,王奇入得其中,便覺一股力量在四方撕扯自己,好象要把他分屍一般,他八景金身動起,山海九勁覆於全身,禦力借力,身軀好似遊魚,便在這星河之中遊了起來,隨波起伏不定,他不去碰任何隕石流星,生怕一個不好,再激起風暴。
星河漸漸恢複平息,王奇在河中的速度,越發快了起來,不到一個時辰,已是出了星河。
他抬眼望去,手中通明劍大放光華!
遠方數裡之外,正有五人與那神雀子戰在一起,那朱雀外相被斬去一翼,卻仍是烈焰衝天,向那五人放出無儘火焰,其間雷雲閃動,清光蒙蒙,五人之前一麵大盾頂在前方,盾麵已看不清刻畫的什麼東西,麵對這滔天火焰,五人已是岌岌可危。
“快看,那是---!”五人之中,有一人看向遠方,麵有驚喜,大叫起來。
眾人抬眼望去,便看見一道太白光華,刺目如正午之陽,一時之間虛空大亮!
“這是太白殺生劍!是王奇師兄!”方玉書眼神大亮,這道劍光,當日在無塵山莊亮起,據說一劍便把神丹真人斬了兩半,神域儘碎!
眾人心中振奮,危急時刻到強援,實是雪中送炭,牧冬陽也是精神一振,她知道王奇神通廣大,不止這金丹劍意,還有金丹外相。
太白殺生劍亮起之後,神雀子已是心生寒意,它轉身看去,隻見一道奪目光華如流星掣電,占了它所有視線。
此人...此人的氣血和魂靈,真是強大啊!
在這等危險時刻,它竟然還想著吃,果然是隻複蘇了一道惡念,它眼中赤光冒起,外相一動,朱雀衝出,迎向那太白劍光。
同一時間,它仰天一聲唳嘯,此叫無聲無息,卻有一道元神衝擊向四麵八方而去,而後也不再攻殺那五人,轉身飛向王奇,麵對如此美味,它已是迫不及待了。
“王師兄小心,這是元神----”牧冬陽看得朱雀真靈的動作,正要傳音給王奇,卻不料那元神衝擊到來,直接被震斷了話語,她隻覺腦中一片空白。其它五人亦是如此,被那元神之音震的頭疼欲裂,不斷的向後飛退。
太白劍光與那朱雀外相撞在一起,又是一陣光焰爆裂之色,這元神外相當真了得,當初這一劍可斬斷真人,破碎神國,而現在隻得斷去朱雀外相一尾。
王奇定神看去,隻見這外相去了一翼一尾,看上去雖然淒慘無比,但其中火焰凝實,顯然這太白劍術對此元神外相無法構太大的威脅,若是他能發個十劍八劍,說不定也能斬儘外相。
他聽到牧冬陽傳音,心領神會,在道域之時,他被中朱雀真靈看了一眼,當時若非有青銅鏡,說不得要神海破損,他見到這元神真音衝殺過來,凝神以待,虛空震動。
在神海之中,隻感覺一道絕大衝擊力量衝刷進來,山海齊齊震動,他神念遊走,附於青銅鏡中,頓時鏡光大亮,遍照神海,所有震動立時消去,又複平靜。
“王師兄小心,這朱雀真靈衝你而去,必要追到你方會罷休,可引到星河之中,觸動虛空風暴,以此脫身。”牧冬陽快速向王奇傳音說道:“師兄,萬萬小心,這真靈不滅,隻能引動此地殺機少許克製,星海中心應有出路。”此時此刻,便是一行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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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圍攻這真靈,亦沒有大用,她隻能向王奇傳音這兩年她之經驗。
此時方玉書為施放通天劍,法力全空,已無力傳音,隻能默默望向王奇,身軀行禮,祝其鴻運隨身。
王奇眼神閃動,若有所思,他開始慢慢後退,等到神雀子離近之時,轉身入了星河之中,那神雀子神情興奮,帶著朱雀外相,嘶鳴之間已衝了進去,星河頓時大亂,波瀾複起。
五人看向王奇消失之地,那邊星河本已要恢複平靜,又讓神雀子帶著法相撞入,已然是風暴將動之兆。若非是王奇的到來,他們怕是過不了這一關,本想著退到星河之中四散而逃,卻不料那神雀真靈快其一步,以元神之音和朱雀外相,困住他們。
牧冬陽眼中微紅,說道:“王師兄道法高深,必定可脫出星河,困住那神雀子。”
自王奇現身之後,毫不猶豫便發出太白殺劍,助他們逃脫困境,此等金仙劍意,耗費法力,便看方玉書如今情況便能知道,王奇此時必然法力空虛,如若他因此身隕......想到時處,心中歎息一聲,隻能祝師兄順利逃脫。
其它幾人也是心中感激,對王奇肅然起敬,這種不顧自身之危救助他人的事情,若是同門兄弟,他們也要考慮一番,何況是外人!
“王師兄仁義無雙,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沒事的。”方玉書盤坐調息,直到此時,他才恢複一些法力,他們的丹藥早已吃光,靈石也所剩無已,隻能靠這星空微薄的靈力補充,真是慢如蝸牛。
眾人虛空盤坐,也不再往前走,隻在原地恢複起法力。
牧冬陽與方玉書兩人都對王奇有信心,便是他們也能自星河之中幾進幾出,何況是王奇,隻待師兄出來,再一起前往星海中心,尋那出界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