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該說他是狂妄自大,還是腦子殘廢?”四公子搖著頭道不讓你吃苦頭,流點血,隻怕會永遠活在自己的夢裡不會醒。”
話落,耍了一個漂亮的劍花,隨即跨步向前朝暴然刺出一劍,快若流星趕月,轉瞬即到,森寒的劍芒帶著一聲輕鳴驟然及身。
二哥符飛月像似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劍,嚇了一跳,腳下一個踉蹌,身體歪斜,卻無巧不巧地躲過了銳利的劍鋒,竟然神奇的毫發無損,讓人都為之捏了把冷汗。
“啪!”高台忽然響起一道清脆的耳光聲。
四公子一劍刺空,滿以為是對方運氣好,一個踉蹌也能躲過自己迅猛一劍。此念剛過,便覺右麵額猛遭重擊,身子也隨著不由自主的原地打了幾個轉,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頓時就腫起了老高一塊。
“誰,是誰在偷襲?”四公子捂著臉,四下張望,高台並無閒人,唯有符飛月仍傻傻地站在那裡,滿臉驚嚇之色。
滿心迷惑的四公了左看右想,都不會相信之前是對方出的手。臉上滾燙滾燙的十分難受,心中頓然怒火沸騰,全身玄力暴漲開來,看樣子已動了怒意殺機。
手中注滿了玄力長劍嗡嗡震響,一腳踏向地麵,身形疾風閃電般的掠向符飛月,似欲將對方斬殺當場。
裂山斷流!
銳利的劍鋒沿途一路飛速地劈斬,速度快得隻剩下一片劍芒鋒影,一道道耀眼的精光閃電般縱橫交錯,將符飛月前後左右的空間徹底封死,退無可退,閃避無門,唯有死撐硬抗一條路。
“切!花花哨哨,中看不中用,這是演戲還是比武呀?”二哥符飛月撇了撇嘴,語帶譏笑的出聲道。
殊不知話音剛落,整個人巳被對方的無數劍芒瞬間撕裂,攪碎,滿眼儘是衣衫的碎屑漫空掦起。
“完了!終於弄出人命來了!”
“咦!人都被劍氣撕碎,怎沒見鮮血飛濺?”場下有腦子清楚的人發出質疑,頓時惹來一片熱議聲。
“啪!”漫天劍氣鋒芒消散,空氣中又傳出一聲脆響。
那位四公子眼見對方被自己一招裂山斷流劈斬得不成人形,心下方自一喜,忽然又覺自己的左麵額臉再遭猛擊,痛徹心扉。
轟!整個人也隨著這一下痛擊,直接向後飛跌出去,砰的一聲撲跌在數十米之外。四公子捂著火辣辣的臉,撐著身形,但覺大腦暈乎乎,天地倒懸,眼前繁星滿天。恍然迷蒙中,隻見一道人影在前方移動
怎會這樣?難不成自己之前瘋狂劈斬的是空氣?心中一駭,大腦倒是清醒了不少。伸手摸了摸疼痛著的臉,像是又腫起了老高。
“哇!這還是那位英武不凡的四公子麼?”
“一眨眼的功夫怎就變成了一個豬頭?”
“太丟人了!”
“咳咳!四公子的英姿看上去還不夠雄壯!”說這話的是二哥符飛月,朝前踏出一步,瞬間出現在這位四公子麵前。
啪啪啪空氣中響起一串鞭炮聲,但見四公子的頭在隨著響聲的節奏飛快地左右搖擺。
二哥符飛月卻隻是靜靜立在他麵前,沒人看見他出手。但,他的確是出手了,至少埸下還是有人看見了一片很淡很虛的掌影。
幾個呼吸之後,二哥符飛月撣了撣衣衫,瀟灑地向台下揮揮手,而後朝著裁判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燦爛笑容。
“這笑容太陰森了,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太殘忍了,可憐的四公子。”
“他的臉像是比原來大上了好幾倍。”
砰!可憐的四公子在一片論論聲中直挺挺仰麵倒地,看上去已是人事不醒,或許是在裝死,無顏麵對埸下觀眾。
四公子在觀眾一片唏噓聲中,被人抬了下去,眼角有淚悄然流下,隻是沒人看見,看上去真的很悲催。
可惡!簡直欺人太甚!
埸下觀眾才從那幕經典的變豬頭遊戲中回過神來,一道高大健碩的身形已轟然落在高台中央,那氣勢大有點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