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佛門就是信徒,佛祖也不會拘著大家,也無人敢在佛門生事。
帶上帷帽,帶人後山逛逛,偶爾還能遇到好友,聚上一聚。
紙鳶和玉簪看著哭哭啼啼的魏謹菲,也沒有辦法。
今日,魏謹菲還推脫身子未大好,沒有去請安,這一下就好了能出門了,難怪老夫人會生氣。
方嬤嬤早就覺得此事不妥,先前就勸小姐彆去了,她偏不聽,現在被老夫人責備了。
“這事也是老夫人臨時起意,不然要早知消息,小姐今日去請安,就說身子骨已大好,也順勢就跟著去了。”
方嬤嬤歎道。
魏謹菲卻哭訴道“什麼臨時起意。明明是魏謹然那丫頭故意的。她就見不得我好。”
前幾日害她失了荷包,大病一場,今日又這樣。
魏謹菲早就打聽過了。祖母今日並未準備去慈濟寺。
是請安時,魏謹然特意捧出佛經,說經書已經抄好。
魏老夫人看著那經文,很開心。說什麼擇日不如撞日,這還願的事要趁早了。
“小姐……過不了幾日就是每月去慈濟寺上香的日子了。小姐身子骨剛好,多休息你日。到時候再去不遲。”玉簪走上前安慰道。
沒想到魏謹菲卻猛的推開了她,玉簪險些跌倒。
“小姐……”
“你懂什麼?她早就算計好了,兩個日子如此接近,祖母怎麼還會去?”
“臘月就快到了。年末事情多,臘月的香油錢一向是讓張嬤嬤去添的。”
她又不能覥著臉說要和婆子一起去。
這樣一晃,就開春了。今年自己是沒有機會出門了。
魏謹菲“嗚嗚”的哭道,她本以為是過幾日才出行,到時候算著日子讓身子好起來,既不用折騰,又能跟著出門。沒想到魏謹然來了這麼一出。
魏謹菲哭哭啼啼之間,方老夫人卻上門了。
“這……這是怎麼了?”方老夫人看著自己那外孫女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一陣心疼。
“外祖母……嗚~嗚~”魏謹菲趴在錢雅蘭身上哭得傷心欲絕。
“你母親還說你已經大好,就兩日未見卻把你折騰成這個樣子,她是怎麼當娘的?”方老夫人怒道。
“外祖母,和母親無乾。”在方老夫人麵前,魏謹菲一向是幫著方淑秀說話的。
她也知道隻有自己處處幫著方淑秀,方淑秀才會偏心她。而方淑秀偏心她,她才能讓魏謹然那口氣吐不上來又咽不下去。
魏謹菲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抱怨道“是二妹啦。因為落水的事,一直在怪我。開始和母親告黑狀,說我推她。現在又挑唆著祖母嫌棄我。今日祖母出門都未帶我去了。”
“你母親呢?你母親就不說什麼?”
“母親說她有何用,從小就是個混的。我這個當姐姐的都為她急。”
“哎。我可憐的念姐兒。家裡一堆事,我也無法日日往這跑。
對了,你三舅家的芝玉姐姐回來了。過幾日等你好利索了,派方婆子過來說一聲。你們姐妹聚聚。
到時候看我怎麼治她。”
“那就選休沐日吧,三弟也能去。”魏謹菲建議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