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饒命。伍二爺饒命。”那人被嚇怕,開始哇哇大喊。而伍朝鴻身後幾人也倒抽了幾口涼氣,連連後退。
“這……這人……”
伍朝鴻平日就是個混的,但是本事也就那樣罷了。
打架從未輸過,不過是因為他尋著下手的都是些文弱之人,再者他那隨從人高馬大的,打架是把好手。
“趙公子說什麼呢?不過是一起玩兒罷了。看,都快嚇尿了。”伍朝鴻笑道。
他的笑壞壞的,眾人一聽又找出了一些熟悉感。有人也探頭去看,看到趙某人吊在半空中,腳死命亂蹬卻踩不到實處,十分狼狽。
“哈哈,哈。”眾人笑夠了,伍朝鴻才將人拉了上來,拍拍他的肩道:“怎麼樣?刺激嗎?”
那人也知道伍朝鴻看著吊兒郎當的,但確實是個狠的,哪敢在這繼續呆著。
隻能惡狠狠的放話道,“你給我等著”,就灰溜溜的跑了,這話也隻是為了找回一些顏麵,伍朝鴻自然不會在意。
而做完這一切,伍朝鴻覺得又十分無趣,一個人搖著折扇,四處走走。
魏思賢是要找他談的,但是看看四周,覺得不是時候,就繼續聽人談論詩文。
而卻有一人看到落單的伍朝鴻跟了上去。
“周普成,你跟著我做什麼?”伍朝鴻走到一僻靜之處停了下來,他未轉身,卻對著眼前開得嬌豔欲滴的花說道,“怎麼?也想推我一把?”
說完,他伸手就把那朵花摘了下來,聞了聞,又丟棄。
周普成看到自己被發現了,也就大大方方的走出來,道:“伍賢弟這是辣手摧花呢?”
伍朝鴻譏笑道:“這不是你最愛乾的事情嗎?”
“哈哈,說笑了,說笑了,我那是憐香惜玉。當然,伍賢弟也是憐香惜玉的主呀。”
伍朝鴻聽到周普成這樣喚自己,惡心得想吐,但是他雖然平日沒事就揍幾人玩玩,周普成他卻並未動過。
這人不學無數,整齊遊手好閒的,外界也是這麼評論伍朝鴻的,但是伍朝鴻覺得自己和他是不一樣的。
周普成家世也就那樣,但那是以前。自從她姐姐無意之間進了宮,伺候一個老頭子——當今聖上,又生下個小皇子後,周家就不一樣了。
小時候,周普成混是混,但欺男霸女的事情是不敢乾的,現在吧,伍朝鴻覺得那真是葷素不忌。
其他皇子都大了,和一個幾歲的孩童也沒有什麼好爭的。那周淑妃雖然得寵,但在宮內還算謹守本分。周家也就這麼一個混的兒子,隻要不太過,大家都讓著。
周普成也不是笨人,不能惹的人是不會去惹的。和荊王世孫也交好,成日捧著他。
伍朝鴻名聲也不好,可是人家有個厲害的爹,厲害的哥,周普成雖然會在後頭嚼舌根,在人前卻是賢弟,賢弟的叫著的。誰叫他打不過伍朝鴻呢。
周普成不惹事,伍朝鴻也不是傻的,自然不會動他。
周普成這麼一說,伍朝鴻就知道他又想餿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