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我知錯了。隻是這次,嬤嬤可得想個辦法才是。”
伍家辦宴,請了魏家,自然也有方家。
聽說那荊王世孫也去了,表哥定然會去。
那日,方啟元還親自送了王麗珠回去。而魏謹菲卻被魏老夫人變相禁足了。
二人許久未見,也不知這段時間他是否與王麗珠有私下見麵。
如果這次,方啟元去了,而自己無法去,王麗珠那狐媚子定然是會想方設法的跟去的。
魏謹菲擔心,又不甘心。
“小姐放心。我已有了主意。老夫人將小姐留下,也是需要一個說得過去的借口的。”方嬤嬤勸道。
“她不是說自己不願折騰,卻又要找個人陪著嗎?”
魏謹菲撇撇嘴。自己老了動不了了,卻得彆人陪著她受罪,這是何道理?
“嬤嬤,你就直說吧,需要我做什麼?”魏謹菲急道。
“隻要二小姐願意替小姐你呆在家照顧老夫人,老夫人就沒了借口,那一切不就解決了嗎?”
魏謹菲一聽是這樣的主意,就喪氣道:“她哪有那麼好心。”
“”誘之以利,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脅之以威。總有辦法的。”方嬤嬤看著一副很有把握的樣子,讓魏謹菲的心都定了下來。
“嬤嬤。嬤嬤。你說應該怎麼做?”
利吧,她還真不知道魏謹然想要什麼,她本就是個寡淡的人。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這實在不適合她來做。
現在的魏謹然估計是和她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了。
至於脅迫。魏謹然也沒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
那被鬼附身的事情,人家一點都不在意。還敢和大師對著乾。
“小姐不是說過,覺得伍家二公子對二小姐似乎有些不一樣嗎?”方嬤嬤問。
以前見麵就大眼瞪小眼的,現在似乎又有意無意的幫著魏謹然。
“就那日,二小姐還特意在二公子的院子呆了很久。當時,伍二公子也在。”
“可是,當時二哥也在呀。這事說出去也與無用,隻要二哥一句話,就變成我故意詆毀自己姐妹。魏謹然不會怕的。”
魏謹菲反駁道。
“小姐,你還小,不懂。這事不管是真是假,我們也不能說出去。打鼠忌著玉瓶,二小姐乾了那事,對小姐你聲譽也不好。”
“這事,我們隻能找二小姐說去。不管真有其事,還是我們瞎猜。到二小姐麵前我們就得明確的告訴她,伍二公子對她有意。”
方嬤嬤趴在魏謹菲的耳邊嘟囔道。
“這有何用?”魏謹菲不解地問。
“二小姐才多大呀。她既然已知餘家的事情,自然要避嫌呀。那伍家怎還能去?”
方嬤嬤笑了,魏謹菲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