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表哥也真是的,這個時候看什麼看,心虛嗎?
“我才是受了無妄之災。你說那事不是你說的,信不是你偽造的,那你和表哥的親事與我何乾。你和表哥有落水之事在前,家裡定然為你二人議親,我沒事折騰這些有什麼用?”
魏謹然反駁道。
“你,或許那是真的呢?”
“這就更可笑了,如果信中說的是真的,我更不可能折騰那事了呀。我怎麼還會把四表哥弄到你院子裡?”魏謹然嘲笑道。
“你。。。。。。,或許你想。。。。。。”魏謹菲突然發現無論魏謹然是不是心儀方啟元,她那麼一做,事情就安不到她頭上了。
魏謹然:“你什麼你,隻是我想問問大姐了。那信不是你給四表哥的,你未曾看過信,怎麼知道信中說的是什麼呢?”
“我,我不知,我不知道信中說什麼?”魏謹菲的表現已經讓在場的人偏向了方啟元。
如果她不知道信中的內容,定然會直接問信中說了什麼。也不會被魏謹然用信的事情將了一軍,難住了。
就是因為她知道信中的內容,才知道無論怎麼說都是相悖的。
“但是,二妹心儀四表哥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魏謹菲覺得以前的那套說辭已經不適用了。
所以,她當機立斷道:“就因為這事被我知道,勸了二妹,她才會和我交惡的。二妹,是不是因為如此,你才陷害我的?”
魏謹菲準備先發製人,將臟水潑在魏謹然身上。這樣,就算自己有錯,魏謹然也脫不開身。
“大姐,真是好利的一張嘴。那大姐的意思是,我有可能因為這事,設計害表哥了?那大姐是承認四表哥道到我院中對質是你指使的了?”
魏謹然突然覺得什麼讓女子莫多言,實在不對。
莫多言,出事的時候就一下子能舌綻蓮花了嗎?到時候被冤枉了,估計什麼也說不出來,隻能暗自垂淚,求人相信自己吧。
自己都無法為自己辯解,誰能相信你呢?
“我是說二妹因為表哥之事對我懷恨在心。至於表哥如何得知此事,那信從何而來,我並不清楚。”
幾人爭執了一番,林東海那的消息也傳來了。
信紙上確實有藥,和方啟元中的藥一樣。
“有言姐兒作證,還有這物證在,方四哥兒確實是中了暗算,才會失了禮數的。無論那信從何而來,都是在我魏家出的事,老婆子在這給你賠禮了。是我魏家管家無方,才出了這事。”
魏老夫人當機立斷,先把方啟元摘出去再說。這樣說也算對方啟元有個一個簡單的交代。
就算他是中了暗算,那也是他自己首先修身不嚴,才出了這樣的事情。
大家都有錯,魏家也受了損失,就彆抓住一個小辮子不放了。
方啟元要的並不是魏老夫人的賠禮。他要的是魏謹菲的賠禮,要的是魏謹菲後悔。
再說了,這事也不是魏家設計,是魏謹菲一人所為,讓一個長輩和自己賠禮,方啟元受不起。
“老夫人莫折煞我了。”方啟元趕緊站起來躲開,“說起來,這事還是我的錯。不管是何人設的局,也是我太過輕信,才會落入陷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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