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謹然放下車簾,笑了起來:“既然不是,那我有何錯?二哥,那事已然過去,你可彆今日找我說說,明日又……”
又找伍朝鴻提提,弄得她們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又煩躁起來。
這樣來來回回的,那是想乾什麼呢?
既要人斬斷,又要人表麵上還一副熟稔的樣子。
她隻是普通人而已,並不擅長演戲。
魏思賢被魏謹然這麼一說,突然就啞了。
他確實是既想伍朝鴻不要打魏謹然的主意,又不想和伍朝鴻產生隔閡。
所以,以前發現伍朝鴻的小動作,他嘴上說著割袍斷義,也不過是想打消伍朝鴻的念頭罷了。
但這次,伍朝鴻確實是很久沒有來尋過自己了。
那日,路遇伍朝鴻,他也隻是淡淡的和自己招呼了一聲,就準備轉身。
“你最近是怎麼回事?”魏思賢實在受不了陰陽怪氣的伍朝鴻,拉著他問出了口。
“我怎麼回事,你不是最清楚嗎?怎麼,你改變主意要幫我了?”
魏思賢道:“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還來招惹我乾嘛?”伍朝鴻冷冷的看著魏思賢。
“我招惹你?”
魏思賢氣憤的指著伍朝鴻問道:“你,你是說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也比不上你和……的事嗎?”
魏思賢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伍朝鴻和魏謹然沒有可能。他就是怕二人沒有可能,搞到最後,自己和伍朝鴻兄弟都沒得做。
伍朝鴻看著魏思賢,無奈的道:“我發現,這個問題我竟然無法回答你。是不是很可笑?”
伍朝鴻反過來勸他:“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放心吧。本就是我一廂情願的事,我自然不會遷怒。隻是你要我日日對著你,還像以前一樣和個沒事人一樣去你家晃蕩,我做不到。”
“你最近也彆理我了。讓我靜靜吧。”伍朝鴻推開了魏思賢。
魏思賢卻不解:“那之前不也好好的嗎?”
“之前呀?之前是因為我賊心不死,想借著你的名義多見見她。現在嘛,我死心了。怎麼,你還想我死灰複燃不成?”
魏思賢沒想到,伍朝鴻會這麼直白的說著這話。可惜兄弟和妹妹,他哪個也不想放。
今日,在範家,伍朝鴻見到自己還是淡淡的,也就招呼了幾句,就自顧自的和人笑鬨起來,再也沒有理過他。
而且伍朝鴻不僅見到自己淡淡的,見到魏謹然也是。
自然,魏謹然見到伍朝鴻也並在特意打招呼,所以魏思賢想問問,是不是之後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沒想到,在魏謹然眼裡,自己卻是個優柔寡斷,當斷不斷的人。
“那你是想我和他割袍斷義,魏家和伍家老死不相往來?”魏思賢問道。
“那是二哥的朋友,二哥怎麼處理是你的自由。家裡怎麼處理,我更無權過問了。隻是,日後二哥彆再和我提伍二哥的事了。”
魏謹然偏著頭,卻用很平靜的語氣將這些話說完。
最近魏謹然給自己找了許多事做,無論是夢裡還是現實中。
沒當想回憶些什麼,她就會特意去想小時候伍朝鴻的霸道,伍朝鴻的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