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果又將全善園的人集合道一起道:“你們可彆看楚兒一個姑娘家,孤身一人就欺負她。這善園的事情,李知府和魏將軍都盯著呢,他們是要親自過問的。如若你們誰再偷奸甩滑,讓大人們知道了,定然繞不了你們。”
“這善園的事情,你們不願意乾,多的是人乾。給銀子的事情,還請不到人?”
魏思明聽說了善園的事情,對著寧文琴道:“你整日出門,也學學人家。”
“人家是正經夫人,我隻是個假夫人罷了。”
“假夫人?我沒給過你機會嗎?你自己整日冷冰冰的,想做個假夫人,怨誰?”
“怨我。我自己,不惜福。我嘴笨,也做不到林姐姐那樣。你那麼疼那她,她比我好,嘴甜,你休了我,讓她替你管理後院吧。”
寧文琴轉過身,偷偷的抹了抹淚。
如果以前,寧文琴這樣,魏思賢早就不耐煩去了夜涵的的院子了。
但今日,他卻靜靜的坐著,等待寧文琴緩過來。
“你還不走?”寧文琴問道。
“今日不走了。”
寧文琴很詫異。
魏思明卻想起今日和魏謹然的對話。
昨夜,夜涵又告狀了。
“夫君,你說二妹是不是不喜歡我?”
“怎麼說的?今日她不是給你送禮了嗎?你是不知道二妹的脾氣。她要真不喜歡你,定然不會搭理你。”
對著三弟,魏謹然都不掩飾,更不用說夜涵了,她並不值得魏謹然妥協。
“可是,她厚此薄彼。那日我給她送東西,她故意寒磣我。今日,她說著送禮,卻隻給了我一朵珠花。”
“你可能不知道,那珠花可是餘家送來的東西。餘家送來賠禮的怎麼可能差呢?”
夜涵在意的不是珠花的好壞,她在意的是魏謹然送這東西後麵代表的意義。
第二日,魏思明見到魏謹然在園子裡閒逛,問道:“怎麼不叫你嫂子帶你出去逛逛。”
“嫂子太忙了,還有一大家子的事呢。這園子也不錯,就不用勞煩嫂子了。”
“那讓夜涵陪著你,到處逛逛吧。”魏思明道。
魏謹然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大哥,怎麼會有人讓自己的妹妹和一個妾出遊的。
魏思明看著魏謹然道:“二妹久在京中,不習慣也對。在這慶州規矩並不嚴厲。再說了,夜涵她是不一樣的。”
“我知道。她不是賤籍,是好人家的女兒聘來的。她不在意大哥的家勢,不在意大哥的權勢,嫂子已經和我說過了。”
魏思明沒想到自己的妻子會和魏謹然說這些:“是嗎?她確實不錯。你可以和她多接觸接觸。”
“大哥,看來你沒聽明白。她再好,犧牲再多,那也是為了你。你多疼她一些就是了。”
“她放棄再多,也是她自己的選擇。總不能讓所有的人都遷就她吧。她又不是我的妾。”
說到這個,魏謹然就有些氣憤。
聽過討好父親身邊人,可沒有還得討好兄長身邊人的。
送夜涵那朵珠花,隻不過是不想一家子獨獨落了她一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