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曼一聽餘琦良願意為自己負責,十分的欣喜。
她低著頭,滿臉紅暈,卻又突然撲到餘琦良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他。
“我終於做到了。我終於做到了。什麼金玉良緣?是金子,我也要給融了。是玉,我也給掰碎。”楚曼心想。
楚曼喜滋滋的想著,待日後有人提起餘琦良,再提到的就是她楚曼了。
提起她是怎麼從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爬到一品夫人的位置的。
楚曼在幻想著這些,卻未曾發現餘琦良身子的僵硬。
這個女子曾經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現在,他躲在自己的懷中,他卻沒有一絲欣喜。
他無法回應楚曼,他無法也伸手摟住她。
可,他也無法推開楚曼。
他不知應該怎麼做。
為什麼呢?一次兩次,在自己遇到危險時,老天都安排楚曼突然出現,救了自己。
老天是故意的嗎?故意安排自己做一個負心之人。
負了楚曼,也負了魏謹然。
餘琦良很沮喪,稍微收拾了一番,準備帶著楚曼回慶州,卻被楚曼勸住了。
“餘三哥,我們不回去,我們去月庭。”
“月庭?”聽到月庭,餘琦良皺了皺眉,不知道楚曼為何如此講。
“這是一個好機會。我們趕緊去月庭。這將是你建功立業的好機會。”
餘琦良聽到月庭,並沒有表現出興奮,讓楚曼十分的失望。
“月庭?我也想去。隻是這時候去無異於羊入虎口。”
自己孤身一人,還受了傷,帶著一個女子,怎麼去月庭?
餘琦良搖了搖了頭,否定了楚曼的提議。
“餘三哥,你信我。這是最好的機會,你可不能錯過。”
楚曼回憶了一下,並不知道魏謹然當時是怎麼勸的餘琦良,但是她知道結果。
去月庭,是餘琦良的轉折。
所以,楚曼捋了捋頭緒,卻發現自己要說些什麼,理由卻有些蒼白。
“餘三哥,我是為你好。你就信我一次吧。”楚曼實在是無計可施,隻好撒嬌道。
月庭的情況她知之甚少。但是她想,自己和魏謹然是一樣的。
魏謹然一個養在深閨裡的大小姐,又能比自己厲害到哪裡去呢。
魏謹然能勸動餘琦良,自己也可以。
女人嘛,來來回回不就是那些伎倆?
餘琦良卻沒有鬆口。
“楚兒,不是我不信你。我雖年少氣盛,但是沒有一絲把握的事情我也不能帶著你傻傻的去乾。”
為國死,他願。
落入月人的包圍他不怨。
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有時候是氣魄,有時候卻是蠢。
“餘三哥,你移情彆戀了是嗎?她勸你,你願意冒險。我勸你,你卻不聽?”楚曼氣憤地道。
難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嗎?楚曼想。
以前,自己說的事情,他都是有求必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