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謹然看著自己的母親坐在上頭一言不發。反倒是房鬆林出麵來勸自己,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但是,他幫過自己,房家的麵子她得給。
“二妹妹一向謙遜。其實也不是比試,就是想和二妹妹切磋切磋。”房鬆林繼續道。
反正不管怎樣,這事再鬨下去也不好,他怎麼也得把魏謹然帶離這裡才是。
魏謹然看著方淑秀,喚了聲:“母親。”
方淑秀才反應過來道:“你去,你去。”
她其實是被自己的女兒嚇到了。
要說站在麵前喚著“母親”的人不是她女兒,她也信。
原來,不知不覺之間她已經不是小打小鬨了?
今日,她如此強勢的壓製嘲笑她的人。她日,她是不是也會用什麼方法對付自己這個平日過於偏心的母親呢?
方淑秀有些害怕。
難怪平日裡她對著自己的母親也敢據理力爭呀。因為她不懼呀。
得到方淑秀的首肯,魏謹然自然跟著房鬆林離開了。
有些人想跟著圍觀,都被人勸住了。
“那可是個心狠的主。”羨慕餘琦良的人突然又在心中幸災樂禍了起來。
而房鬆林帶著魏謹然走了一段,突然道:“二妹妹會不會怪我多管閒事。”
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魏謹然雖然強硬了些,但是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先前魏謹然什麼都沒做,一幫人都希望她丟醜,等著看好戲。
最後,隻是看戲的和演戲的換了個位置,憑良心說,誰能說魏謹然錯呢。
“怎麼會。如果房三哥你不出麵,我今日也不知道怎麼收場。”繼續將在場的閨秀都嚇一遍?繡完那副字?
魏謹然都覺得不妥。
二人相視一笑,都覺得那樣的情形確實不合適。
“記得兩年前你還是個小小的人兒。沒想到士彆三日刮目相看,二妹妹才是得了魏將軍的真傳了呀。”
房鬆林突然覺得或許那時候自己站出來是多餘的。他這樣想了就這樣問了出來。
“房三哥莫笑話我,那時我確實什麼也不會。就是那次之後,我也是被房三哥的箭法驚豔到了,才想著不能什麼事都躲在哥哥們後頭。”
“這麼說,你學這箭法最多兩年?”房鬆林驚歎道。
“不是,不是。以前也學的,隻是沒有下過苦工罷了。”
魏謹然也覺得她先前的解釋雖然是事實,但是聽著有些不可置信。
“那也是天賦異稟了。二妹妹這箭術都是跟誰學的?”房鬆林好奇道。
魏將軍不在家,魏家大個哥也很少回來。魏家老二是個文人。
按現在看來,魏思賢是比不上自己的妹妹的。
“和伍二哥學了一些。”魏謹然突然想到伍朝鴻箭神的稱號,想著自己騎馬的事情已經安到他的頭上,這射箭的事也安他頭上算了。
名師出高徒,這樣的說法也更讓人相信。
“伍二哥呀。你們師徒二人也真是的,一個比一個低調。”房鬆林歎道,“伍二哥也真能藏,以前可看不出來他是那般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