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子然瞬間明白過來,看了一眼鍋中狗肉,最後還是不舍的說道“那我少吃一點總成吧。”
“那成。”米老頭給他比劃了一下,“就這麼多,再大就不成了,這調料裡麵可是加了料的。”
哈,嶽子然聽了,心下頓時笑了,心說你個為老不尊的家夥。
米老頭與康六哥拾掇狗肉,嶽子然閒著便將那壇酒取了出來,揭了酒封,頓時醇香四溢,飲了一口更是心情舒暢。
康樂抬頭見了,詫異道“那是我的酒,怎麼在你那裡?”
嶽子然疑惑的看了看酒壇,說“小七送我的啊。”
康樂怒吼一聲,罵道“這臭小子,我瞞著我家那位藏幾壇酒容易嗎?沒想到被他給順走了,我說怎麼每天去我家那麼勤快。”說罷,劈手搶過嶽子然手中酒壇,暢飲一口,喊道“爽。”
又搖頭說道我以為酒被我家那位發現砸了呢,著實心疼了半晌,現在被公子喝了,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死得其所?!嶽子然看著酒壇,對康樂的形容詞當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乾,乾。”站在嶽子然肩頭的有鬼喊了起來。
“怎麼?它也喝酒?”康樂樂了。
“當然,我還有匹馬,它更能喝,可惜現在在遊掌櫃那兒呢。”嶽子然說著在掌心倒了些酒,這酒不知道是怎麼釀出來的,味道像果酒,後勁卻比果酒大些,白鸚鵡很喜歡喝。
康樂嘖嘖稱讚一番,忽然想起自己的趣事來,道“我以前還用酒養過魚呢,可惜喝醉翻了白肚皮。我以為死了,便給吃了。”說罷,回味一番,又說“味道還不錯。”
“你是說,酒是你給我師父的?”孫富貴訝異的問道。
“是啊,這不是為了多被姐夫指點幾招嘛。”
“彆姐夫,姐夫啦,叫師父。深怕彆人不知道,你做了比你還要小一歲姑娘的弟弟似的。”
“一個稱呼而已,你不是還得叫黃姑娘師母,說起來,我還比你大上一輩呢。”
“嘿嘿。”孫富貴威脅道“你要這麼說,我馬上去告訴黃姑娘誰送師父的酒,他們可是剛為此慪過氣。”
吳鉤識相立刻閉了嘴,目光移向湖麵,正好看見白讓再次冒出頭,急忙上前準備相扶,便見黃蓉與石清華劃了一艘小船采花歸來恰好路過這裡。
碧兒也站在船上,頭上插了一柱黃色野花,見水已經漫到了白讓的腹部,頓時臉色發白,對身旁的黃蓉說道“黃姐姐,他要自殺麼?”
黃蓉查看四周,尋找著嶽子然,聞言答道“他在練劍呢。”沒有看見嶽子然,便問孫富貴“老孫,你師父呢?”
雖然師母要比師父厲害,但是孫富貴還是完全站在師父這邊的,忙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可能是去與瘸三哥聊天去了吧。”
“當真?”黃蓉瞪圓了眼睛看著他,滿是懷疑,然後說道“剛才瘸三哥還讓我轉告一下,讓你們師父明天去演武堂一趟呢。”
“啊,那我當真就不知道了。”借口未奇效,孫富貴急忙搖搖頭,順便給吳鉤打了個眼色,少年便也昧著良心隨口附和一聲。
黃蓉又要問白讓,白讓卻是一個猛子紮到了水裡去。
“好了。”石清華在一旁勸道“晚上再轉告他也不遲。”
黃蓉看了看天空,太陽西落,晚霞滿天,篤定的說道“他肯定在這周圍睡懶覺剛醒。看我喊他。”
剛說罷,還未喊,便看到一葉扁舟從蘆葦叢中劃了出來,嶽子然右手劃船,左手提著不住撲騰,想要亂竄的有鬼的翅膀。
這傻鳥的動作太熟悉了。孫富貴看了一眼,暗道要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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