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子然說道“好蓉兒,不要拿開。”
“不要。”黃蓉堅決的搖搖頭,“臟死了。”
“那我們成親以後怎麼辦?”嶽子然眼中含著笑意,卻故作正經地說道。
黃蓉頓時為難起來,她察覺到嶽子然抓起自己的右手,又放在了那個臟東西上麵。
這時聽嶽子然在她耳邊輕聲曖昧地央告道“我們現在還沒成親,隻能這樣子嘍,蓉兒乖。”
黃蓉張開嘴憤恨地咬住嶽子然胳膊上的軟肉,狠狠地留下一道牙印,說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簡直壞死了。”
嶽子然沒有反抗,仍舊說道“其實很簡單,就像劃槳一樣,不過你不要太用力,不然以後你然哥哥隻能進宮和那群太監聊天打屁了。”
“呸。”黃蓉紅著臉笑罵道“當太監更好,我省很多心了。”隻是言不由衷,溫熱的小手已經輕輕地動了起來。
窗外仍舊大雨瓢潑,打在屋簷窗台上,響起一陣陣有節奏的擊打聲,像一首雨夜的小情歌,讓人入不得夢鄉。
屋內油燈已經熄滅了,嶽子然的襯褲被扔在了外麵,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舒服的呻吟聲……
大雨下了一夜,仍不見停。
天上烏雲密布,陰沉地如同晚上一般。
隻不過在洞庭湖上,淫雨霏霏,陰雲密布,連月不開也是常有的事情,因此客棧和街道上的人行事如常,隻是身上添了一些雨具。
嶽子然正在熟睡中,便被一陣叩門聲給驚醒了。
黃蓉這時正閉著眼睛,迷糊地說道“是誰?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嶽子然替她蓋好被子,也沒有起床的意思,打著嗬欠問道“誰?”
“師父!是我,白讓。”白讓在門外恭敬地說道。
“什麼事?”嶽子然問道。
“有位名叫卜算子的算卦先生要見您。”白讓答道。
“卜算子?”嶽子然心中疑惑,片刻之後才想起他曾聽唐可兒說起過這人,是宋朝的“地下工作者”,心中頓時已經有些明白他來找自己做什麼了,因此沒好氣的說道“告訴他,我正在睡覺。若有要緊事談的話就把他主子找來,他的地位還不夠格。”
白讓應了一聲,轉身正要去回絕那卜算子,卻聽嶽子然又吩咐道“今天我要好好休息,若沒有重要事情的話就不要讓人過來打擾我了。”
“是。”白讓拱手應了,爾後若有所思的盯了黃蓉的房門一眼,徑直下樓去了。
嶽子然又躺回被窩,抱得香玉滿懷,細嗅著黃蓉頭發上的清香,說道“我想我們去衡山拜祭我父母之後先不回桃花島了。”
“為什麼。”黃蓉在嶽子然懷中找了個舒適的位子,閉著眼睛問道。
“先去鐵掌峰,報了父母之仇,我們再回桃花島成親。成親在之後我們怕是要去西域一趟了。”嶽子然吻著黃蓉的額頭,慢慢地說道。
“西域?”黃蓉嘟囔道“是要為幾位師兄尋那黑玉斷續膏嗎?”
“恩。”嶽子然點點頭,“此外還有些其他事情要做,是我之前答應樓主要辦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