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晌午,嶽子然感到鼻子呼吸不暢時才睜開雙眼。
黃蓉笑語嫣然的趴在他的床邊,見嶽子然睜開眼後,做了個鬼臉,說“懶的和豬一樣。”
嶽子然迷糊的看著她,伸出手掌要去摸索黃姑娘的小兔子,卻被她一手打掉了。
“什麼時辰了?”嶽子然問。
“晌午了。”
“睡的真舒服。”嶽子然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說“我要這樣躺一輩子。”
“快起來吧。”黃蓉上前來拉他,說“江南七怪都已經等候多時了。”
嶽子然趁機拉住黃蓉的手,反手將她拉過來,說“既然已經等候多時了,那就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了,我們先算算昨晚上的賬。”
“昨晚上什麼賬。”小蘿莉滿臉的通紅,左看右看,故作不知的說。
嶽子然好笑的看著她,嘴角湊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劃槳啊。”說罷,牙齒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垂,舌頭輕輕地逗弄著。
黃蓉想要逃跑,卻被嶽子然緊緊拉住了,將她柔嫩的小手引導到了羞羞的地方……
會客廳內,脾氣急躁的韓寶駒走來走去,顯的很是焦急,不時地抬頭看向門外,換來卻是自己的一句“怎麼還不來?”
次數多了,韓小瑩不好意思的看了陪坐的謝然一眼,忍不住地勸道“三哥,你坐下吧,嶽公子剛回來,丐幫指不定有多少急事等著他處理呢。”
她卻是沒有想到嶽子然恁大的人了還會賴床,而且還顧得上與小蘿莉談心說愛。
“來了。”韓寶駒再抬頭的時候,透過雨幕看見了院內撐著一把油紙傘走過來的嶽子然,他身邊還跟著一位漂亮的姑娘。
“昨天你負約了。”石清華撐著傘說。
“作為自在居主人,難道連負約的權利都沒有嗎?”剛剛享受過的嶽子然心情很好。
石清華扭身看了他一眼,說“可以,當然可以。”
“對了。”嶽子然問“大早上的你和穆姑娘談什麼?”
見嶽子然一副戒備的樣子,石清華白了他一眼,沒有回答,隻是說道“自在居的各位大家要過來了。”
嶽子然點點頭,說“現在重要的不是北方,而是西夏。”
石清華示意自己明白,跨過一道小水潭,折身向鏢局大門外去了。
嶽子然登上台階,抖了抖衣袖,將油紙傘合上,進了會客廳內,拱手致歉,說道“抱歉,有些事情耽擱了。”
柯鎮惡耳朵聰靈,先前嶽子然與石清華的談話略聽到一些,知道嶽子然的確有些忙。
“是我們來早了。”柯鎮惡說,“況且謝夫人泡的茶真的不錯,我等享受還來不及呢。”
先前陪坐的謝然謙虛了一句,為嶽子然沏了一杯茶。
“不知幾位前輩急匆匆的來找晚輩,所為何事?”嶽子然問道。
柯鎮惡歎息一聲,喝了一口茶,準備了一下措辭說“靖兒的身世,嶽公子清楚吧?”
“清楚。”嶽子然應道。
“他母親帶他流落塞外,得虧蒙古大汗收留才被我等尋著。後來鐵木真賞識郭靖,便將他的女兒華箏賜婚給了靖兒。”柯鎮惡緩緩地說道“現在隻等大仇得報,他們兩個便要成親了。”
“好事啊。”嶽子然說。
“所以郭靖準備在這幾日刺殺完顏洪烈,我等作為他師父自然要幫他的,但是有一件事卻是為難了。”
“什麼事?”嶽子然問。
“郭靖大仇得報,若與華箏成親了,日後蒙古人成為又一個大金後怎辦?”韓小瑩忍不住的說“現在那完顏洪烈是金人抵抗蒙古人的主要力量,倘若他死了,蒙古人長驅直入大金,直撲我江南。以我大宋現在這般羸弱模樣,豈不是還要遭一次靖康之恥?到時候無論怎樣,他都當不起他父親向丘道長求來的郭靖的名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