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踹開,屋子裡的畫麵讓薑綰氣得瞠目欲裂。隻見裡麵炕上,沈如眉衣衫淩亂地躺在那裡。她的麵容潮紅,眼眸迷離,一雙紅唇被咬得鮮紅欲滴。她的雙手雙腳都被捆綁了起來。因為痛苦難受,身體正不停地扭動著。在她的身邊,斷了一隻腳的白玉秀躺在那裡。正滿臉猙獰的用沒斷的那隻腳的腳丫子擰著沈如眉的大腿。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她的大腿根淤紫一片。眼前的一幕讓薑綰暴怒了,她跳上了炕,一拳砸向了白玉秀的臉。白玉秀看到門開了,還來不及收回自己的腳,薑綰便已經殺到,並且一拳砸了過來。“啊!”白玉秀痛呼,伸手去推薑綰。薑綰這會在暴怒中,哪裡會給她機會反抗,抓住了她的手腕扯開沈如眉那邊捆綁在身上的繩子,反手便將白玉秀給綁上了。白玉秀大叫:“死肥婆你有病啊,又不是我綁了她的!”薑綰聞言想都不想地甩了她幾個耳光:“不是你是誰這屋子裡就隻有你們兩個!”白玉秀崩潰地大叫:“不是我,是她自己把自己捆綁起來的!”“你看看她這幅騷樣子,她這是浪的難受,自己犯賤呢!”薑綰眯了眯眼,又甩了白玉秀一個耳光。“你當我是傻子嗎腿倒是可以自己捆綁,可雙手都被綁住了,怎麼做到的,難不成砍掉了自己的雙手,把自己捆起來再長回去嗎”白玉秀瞬間沒詞,她默了默在薑綰的逼視下承認:“是我捆綁的,可那是她要求我的啊。”“要是她不樂意,我怎麼可能綁得了她。”薑綰冷哼:“是不是她要求的我不管,剛才進門我看見你用腳指頭擰她,我還聽見你那些汙穢不堪入耳的話。”“這些是我親耳聽到的,親眼見到的,你有什麼好說的!”白玉秀欲言又止,看到薑綰那雙發紅的眸子,還是老實地不再反駁了。現在她的腳斷了,走又走不了,再反駁又要挨揍了!薑綰見她不說話了,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頭看沈如眉。沈如眉這會依然很難受,明顯神誌不清的。看著原本高雅而明媚的女人如今變得這般狼狽,卻還死死地克製自己的本能**,薑綰心裡忍不住地心疼起來。她隻能先解決了沈如眉。翻身下了炕,去外麵水缸裡接了一盆水。水溫不算特彆涼,起碼能有些作用。打濕了毛巾敷在沈如眉的額頭,這讓她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薑綰解開了她的繩子,將她的衣服撩開,用冷水給她擦拭身體。一盆水很快變熱,薑綰急忙出去再換一盆。白玉秀見狀又忍不住地嘴賤:“你這樣費勁有啥用。”“她這是中了春藥,你給找幾個男人泄泄火就沒事了。”“而且就她這個狀態,估計三四個男人都不一定頂得住!”薑綰怒了,抬手一盆水潑在了她的身上。“嘩啦!”“呸!死肥婆你有病啊,炕都濕了,晚上還怎麼睡”白玉秀怒罵。薑綰冷笑:“你有本事就在潮濕的被子上睡唄,免得你那張嘴賤的難受!”白玉秀氣急:“你,你太過分了,你等著,早晚會有人收拾你的!”薑綰冷哼一聲,端著水盆出去了。如此往複地換了七盆水,沈如眉身上的熱度才降了下來,她也沒有那麼難受了。難受的勁頭過去,沈如眉身心都經受了極大的折磨,很快便沉沉昏睡了過去。薑綰放下了盆和毛巾,暗自鬆了口氣。這時候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看向白玉秀。白玉秀這會也是昏昏欲睡,被子濕了很難受,偏偏還不能躲開。這就讓她更加難受鬱悶,看向薑綰的眼神裡都是怨毒與憤恨。薑綰眯了眯眼,伸手將沈如眉的衣服給穿好,讓她睡得舒服一些。做好後,走到了那罐白糖前麵。白糖是用麥乳精的桶裝著的,鐵皮的罐子。薑綰打開,迎麵的確是一股甜香的味道,分量似乎不多,味道也不濃。看樣子大部分有問題的‘白糖’都被沈如眉衝水了。一邊的白玉秀見薑綰去拿那罐子白糖了,她的臉色立馬蒼白起來。眼神也緊緊盯著薑綰,恨不得將她戳死。薑綰放下罐子,轉頭看向了白玉秀:“你是自己說,還是我報警給你送進派出所去說!”說完想了想:“你在部隊的地盤下藥,估計派出所不會管,應該會直接送到部隊保衛科調查,到時候怕是要上軍事法庭的!”白玉秀聞言臉色白得更厲害,她慌亂地轉頭看向彆處:“你,你說什麼我不知道!”薑綰冷笑:“白玉秀,沈如眉為什麼會這樣,你不知道嗎”白玉秀急忙回答:“她,她是吃錯了東西。”薑綰挑眉道:“吃錯了東西!吃錯了什麼東西”白玉秀梗著脖子回答:“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你有本事去問她啊!”薑綰冷哼了一聲,銳利的眸子緊緊盯著她。那灼灼的壓迫感讓白玉秀一陣陣肝顫,之前被她打過的地方不由自主地疼起來。她恐慌地吞了口口水,死咬著不鬆口。薑綰繼續道:“不,你知道,剛才我給她擦身子的時候,你說:‘她吃了春藥隻要找男人發泄就行’!”白玉秀的瞳孔縮了縮,心裡更是慌亂的不行。薑綰繼續逼迫道:“如果不是你下藥,怎麼可能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白玉秀啞口無言!薑綰嗤笑一聲:“說吧,誰給你的藥,藥在哪裡!”白玉秀猛然回神,拚命地搖頭:“我不知道,這事和我沒關係。我不知道!”薑綰眼神在她的臉色和周圍轉了轉,就瞧見她緊緊靠著潮濕的被子,一臉驚恐害怕,卻一步都不離開的樣子。這炕不算太大,起碼可以並排睡五六個,白玉秀後背的被子濕透了,她完全可以挪到乾爽的地方去。按照她的性格也肯定不會躺在潮濕的被子上不動的。除非……她不動是在故意隱藏什麼,比如,她還有沒有下完的藥!(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