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劍光?
這個人他是知道的,貪婪成性,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何文考冷笑一聲,心中明了了幾分。
吳劍光一定是看上了走私軍火的生意,那高額的利潤對他來是無法抗拒的誘惑,一定是想著分一杯羹。
“人死了沒有?”
“人沒事。他恰好換了一輛車,連司機也沒有山,不幸中的萬幸。大哥,不是我您,你不應該衝動,使用了炸藥……”
何文考擺擺手打斷他的話:“此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吳劍光這種人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我若是落到他的手中,絕對不能活命。從今對我的抓捕就可以看出,他計劃的非常周密,若不是你在觀察點提前示警,我現在就在臨城站的刑訊室裡受刑了。”
“可是……”
“人死鳥朝上,怕什麼!”何文考輕輕喝了一聲,“人已經得罪了,不給他點警示,還以為我姓何的是軟柿子。臨城站又能怎麼樣,都是一個肩膀扛著兩個腦袋。對了,你方才此事並不是姓方的主導的,是不是?”
那茹點頭:“但都是一丘之貉。”
何文考哈哈大笑起來,道:“我聽這個姓方的曾經是吳劍光的手下,但兩饒關係似乎並不是那麼融洽。”
“大哥,這您都知道?”那人很是驚訝。
何文考摸摸自己的腮幫子:“要是兩眼一抹黑,現在墳頭上的草都老高了。”
“你怎麼看?”何文考轉向兄弟,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急牽
那人已經猜到了他的想法,沉默片刻,搖了搖頭:“風險太大了。兩人之間關係隻是傳言,但究竟如何,情況並不明朗,如果貿然行動,很可能會引火燒身。”
何文考卻似乎並沒有聽到兄弟的警告,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被姓吳的盯上了,我們在臨城以後就沒有辦法混下去了,那麼多的貨怎麼辦,這些年咱們辛苦打下的江山怎麼辦?我倒是覺得,這是個活命的機會。如果我們能夠成功聯係到姓方的,並得到他的庇護,那麼就有了自保的可能。”
“但是,如果失敗了呢?”那人提醒道,“吳劍光不會放過我們,而方如今也可能會認為我們是麻煩,將我們棄之不顧。”
何文考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我知道風險很大,但這也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
那人看著何文考堅定的眼神,知道他已經做出了決定,無奈地歎了口氣:“大哥,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麼我會全力支持你。隻是,我們必須謹慎行事,確保每一步都萬無一失。”
“不錯,如何方如今接觸是第一步,來,坐下來,咱們好好地參詳參詳!”
……
次日一早,上海。
鬆井直輝並沒有去總部正常上班,而是去黃埔江邊的碼頭。
時間雖然很早,但輪渡碼頭已是人聲鼎罰
陽光透過薄霧灑在江麵上,泛起金色的漣漪,將這條渾濁的江水點綴的猶如一副畫卷。
遠處,輪船汽笛聲悠長而低沉,與碼頭上嘈雜的人聲、車聲交織成一首都市的晨曲。
鬆井直輝身著一件深色長衫,頭戴一頂黑色禮帽,帽簷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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