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收起你的武器吧,你知道為什麼孟梵星把這裡設置成結界嗎?”成道樹笑了好半天後,突然又一本正經地說道。
蕭寒沒有說話,隻是惡狠狠地盯著它。
成道樹也不以為然,繼續解釋道:“因為他害怕有人來到這裡,害怕有第二個人被我選中,代替他的位置!孟梵星他並不是人,他隻是一種癡念的化身,他為了他的癡念甚至可以放棄修行自己的法力,將自己身體與我達成契約!”
“這和第二個人被你選中有什麼關係?”蕭寒納悶地問道。
“當然有關係,一個沒有法力的人,是無法主動去侵占更多福報的!而你太極星君,你實力很強!而我又有改變六道階層的能量!如果你我聯手一起,就一定可以統一三界,三界最高最大的權力將是你我!”成道樹音調越來越高,這一刻它的野心呈現的一覽無餘。
“改變六道階層?你是說你可以控製輪回之路?”蕭寒震驚了,這是一個顛覆他三觀的存在。
成道樹平複了一下語氣,用不慌不忙的語氣對蕭寒認真做了科普:“為什麼修羅道可以同化彆人,你想過嗎?那都是因為何必生與另一棵成道樹的原因,另一棵成道樹已經完全被何必生吸收了,所以何必生就是成道樹,他也就有了同化能力,修羅道就是通過不斷的通化誕生而成的!而這種同化能力,又叫做飛升!隻是方式不同罷了!”
“我靠!難怪那些人要修行那麼多次輪回,才能得道成仙,合著他們的修行都等於是在給你打工,工齡到一定程度了你才能給人提乾是吧?我說為什麼人天天說要積累功德得道成仙,都是你老小子想要福報,你設的局是吧?合著天界說來說去就是你們兩棵樹搞出來的?”蕭寒大怒,恨不得立刻不顧一切毀掉這個禍害成道樹。
成道樹絲毫不在意蕭寒的勃然大怒,繼續侃侃而談:“非也,他們自己向往天庭的生活,怪不得我,理論上我也的確滿足了他們的要求,三界最美好的物質生活,難道不是嗎?”
蕭寒被懟的啞口無言,的確是人們的癡,才成就了如今的天庭,這並不是成道樹在信口開河。
正在蕭寒迷茫之際成道樹又開了口:“太極星君,怎麼樣,我們合作吧?把三界做成一個新秩序,以後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隻需要那些違反秩序的惡人的福報就好!”
這一刻蕭寒動心了,一時之間竟然啞口無言語塞了。
“你隻需要踏出一小步,你與我就可以很快統一三界,三界就再也不會有混亂!一切都會根據你的心思而動!”
成道樹繼續做著蠱惑,可當蕭寒聽到踏出一小步之時,突然才想起來,這成道樹並沒有那麼好心,他還想要自己的福報呢!
於是立即破口大罵道:“滾!差點信了你的邪!你還想要統一三界呢?明顯是想誆我,不然你要我的福報乾什麼?”
“你把福報交給我,我才能和你產生聯係!不然你我怎麼配合呢?你說是不是?”成道樹依舊做解釋,但明顯這個理由有些牽強。
“嗬嗬,你隻是想通過這個來控製我,讓我為你賣命罷了!傻逼,去死吧!”
蕭寒說著,就向成道樹怒砸了一鐧!
成道樹沒還手!可天庭的地麵居然真的發生了一陣恐怖的搖晃!
“我靠!你真的牽連整個天庭?”蕭寒大驚失色,本以為成道樹所說毀了它等於毀了整個天庭隻是說笑,沒想到卻是真的。
成道樹被這一鐧砸的有些奄奄一息地說道:“嗬嗬,我從未騙過你,你好好想想吧,不過今天恐怕是不行了,孟梵星感受到剛剛的事很快就會趕到這裡來!你還是快跑吧!”
“媽的!倆畜生!”蕭寒大罵了一句,急忙一個『五行遁走』逃之夭夭了。
……
本在與秦廣王交流甚歡的孟梵星被剛剛突然之間的震動嚇得大驚失色,忙對視天鏡中的秦廣王講道:“總之,朕所說的承諾一定會實現,你放心就好!朕這邊有點事,回頭再聊!”
說完,不等秦廣王回話,就關上了視天鏡,隨後馬上就觀察到了地麵上觸目驚心的裂痕!也立馬明白是成道樹那邊出了問題。
於是乎,孟梵星顧不得儀容儀表,也顧不得平日裡的威嚴陣仗,慌慌張張地就往瑤池之外跑去!
正在啃天果的文曲星和天奴官看到孟梵星王冕歪斜倉皇失措地往外跑,都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因為孟梵星哪怕是當初猴子打到眼前了也沒慌張成這副狼狽模樣!
可文曲星一猜也猜到了一個大概,心想肯定是因為剛剛的劇烈波動才讓孟梵星這麼急,而剛剛的劇烈搖晃很有可能是因為蕭寒在成道樹那邊造成的!
於是文曲星一下子攔在了孟梵星麵前問道:
“天帝!出什麼事了嗎?剛剛天庭的劇烈搖晃是怎麼回事?有修羅又發起進攻了嗎?”
孟梵星哪裡還有心情理會這個酸秀才,猶豫都沒猶豫,一腳就將文曲星踹了個人仰馬翻並罵道:“滾!”
隨後便以極快的速度往成道樹秘境的方向飛去了!
這一腳踹得屬實是不輕,本就不是武將天神的文曲星,已經是疼得癱軟在地,臉色鐵青,嘴角也滲出了鮮血!
“哎呦喂!文曲星大神,您沒事吧!嚇煞老奴了!嚇煞老奴了!”天奴官才趕緊跑上前去攙扶受傷的文曲星。
文曲星看到了孟天帝這樣的反應,卻是嘴角上揚,微微一笑,沒有理會天奴官的關心,而是朝著孟梵星離去的方向嘴裡念叨著:“看來這還真是踩到了老虎的尾巴,蟒蛇的七寸了呀!”
“什麼老虎?什麼蟒蛇的?老奴聽不懂啊?文曲星大神,您到底有事沒事呀?老奴幫您喊天醫官來給您瞧瞧吧?哎呦您這老身子骨還能起來嗎?”天奴官一邊攙扶著文曲星一邊一個勁問個不停。
哪知文曲星站起身後,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笑著對天奴官說了一句:“無妨,這天庭興許是病了!”說完便揚長而去,隻留下天奴官在不停重複念叨著剛剛他說的這句話,並百思不得其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