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叔一聽棠姑娘是小圓乎的師父,把之前的遭遇全忘到了九霄雲外,滿臉興奮,一下扯住了棠姑娘的手,激動不已。
“你好!我是小胖墩的好朋友,你叫我阿豹就好,小胖墩呢?我太想他啦!”
棠姑娘淺笑盈盈。
“豹叔,我知道你的,小乎常念叨你,很快就可以和你見麵了。”
豹叔聞言,開心壞了,轉身扯了扯我的衣袖。
“阿風,能不能向你借點錢?”
我問:“乾嘛?”
豹叔撓了撓頭:“小胖墩喜歡玩黑寡婦啊,我好久沒見他了,要買好多炮仗送給他。”
我瞅著豹叔誠懇而急迫的樣子,心中泛過一絲感動。
豹叔躺在床上治病的時候,小圓乎冒著大雨來救,中秋節還專門送月餅過來喂給他吃,而豹叔雖然腦子憨不拉幾的,卻始終記得小圓乎喜歡玩黑寡婦,見麵想著要送炮仗給他玩。
所謂知交,也許就是我無事可以一直不聯係你,也不會莫名其妙想起你,但我心裡永遠有一個屬於你的位置,那叫開心角。
我回道:“到了清遠,我們一起買。”
豹叔笑道:“好!我到時一定要把他嚇哭!”
旁邊傳來幾聲嚶嚀,小可也醒了。
“哥……”
叫了我一句之後,小可抬頭瞅見了棠姑娘,整個人都愣住了,就那麼傻傻地瞅著她。
棠姑娘被瞅得有些不好意思,輕聲打招呼。
“小可姑娘,我是小乎師父。”
小可仍然沒說話,閃著大眼睛一直看。
我說:“小可,人家同你打招呼呢。”
小可方才反應過來:“姐姐,你是仙女嗎?”
棠姑娘忙不迭地擺手。
“不是的。”
小可滿臉豔羨。
“可你真的好漂亮啊!我好喜歡你的眉眼,能不能摘麵紗讓我看一下?”
這丫頭太直白了!
要她是一個男孩子,女人不得被她給撩瘋了?
棠姑娘聞言,神情又尷尬又羞赧,一時半會兒竟然不知道怎麼回應這個小妮子,隻得伸手去摘麵紗。
正在此時。
我們隱約聽到了人痛苦的低吟聲。
棠姑娘停止了摘麵紗的動作,轉頭看向我:“院子有人?”
我點了點頭:“好像在東北角。”
眾人趕緊走了過去,在東北角柴垛旁邊,有一口地窖,上麵蓋了板子,聲音正從下麵傳來。
棠姑娘捏起了眉針,示意我們退後一點,抬腳踢開板子。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