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紅嚇得癱坐在了地上,起都起不來,不過讓她慶幸的是大概10多分鐘後,她的電話被撥通了,她一看號碼幸福的眼淚頓時止不住的狂瀉下來,抓起電話吼道:“你們什麼情況啊,為什麼電話打不通,再來晚點,鐘誌剛要被人砍了。”
我回道:“剛才在山路上沒有信號,我們現在已經到了鎮上,正往這裡趕來,你穩住他們,在我們來前務必保證鐘誌剛的安全。”
李小紅趕緊爬起來跑過去對梁寬道:“剛才已經聯係上了,他們的車到了鎮上,正在趕來,請一定要等他啊!”
梁寬眯著眼道:“嗯!鎮上到這差不多10來分鐘,半個小時正好,你放心,我會信守承諾。”
李小紅長籲了口氣,現在該做的都做了,在這裡也沒什麼用,隻能跑到門口去等我們了。
再說回我們這邊,兩天時時刻刻呆在一起,讓鐘曼霞體會到了什麼叫幸福的煩惱。
她終於見識到了我超強的體力,反正我好似永遠都不知疲倦,哪怕累得氣喘如牛了,稍微休息一下又變得龍精虎猛,總想拉著她乾羞羞的事情。
剛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她自然食髓知味,樂此不疲,但嬌嫩的身體根本經不住我的摧殘,所以這晚上我們隻是相擁著躺在被窩裡說著百聽不厭的情話。
正準備睡覺的時候,電話響了,抓起電話一看是李小紅打來的,我的心迅速沉了下來,預感到肯定有事情發生,否則以這兩人的秉性,即便我們打電話去都不帶接的。
接聽了電話,對麵果然傳來李小紅惶急的聲音:“老同學,你趕緊過來吧!鐘誌剛又闖禍了。”
我冷靜的道:“你彆急,說清楚,他到底闖什麼貨了。”
躺在床上的鐘曼霞馬上直起了身體,側耳過來傾聽,我把手機按了個免提,李小紅道:“我們在酒吧玩,他見到一個女孩漂亮便上去泡她,後來我了解到那女孩是黑老大的女人,想去拉他走,但他以為我是嫉妒,要我滾蛋。怎麼辦,我好怕呀!你們快過來吧,我怕我扛不住了,嗚!”
鐘曼霞氣得破口大罵道:“這個畜牲,死性不改,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我道:“老婆,彆置氣了。小紅,你再去勸他,碰到問題及時跟我們聯係,我們馬上趕來,你們在什麼酒吧?”
李小紅道:“茅鎮最大的迷情酒吧!”
掛了電話,我們火急火燎的穿好衣服,跑到前台找服務員言明情況。
山莊的服務還是挺好的,有專門接送遊客的小麵包,隻是晚上走山路不太安全,我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給司機加了錢,他二話不說上路了。
一路上鐘曼霞一個勁的催促司機開快點,司機剛開始滿口的答應,但也是聽得煩了,氣惱的道:“小姐,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我們這是走山路,非常的危險,我已經開得夠快了。”
我把鐘曼霞拉得躺在懷裡,對司機道:“不好意思啊,你最快多久可以到?”
司機道:“走山路起碼半小時,下了山就快了,十來分鐘可以到酒吧。”
我道:“那行,你安心開車,我們不打擾你。”
柔聲安慰道:“老婆,在酒吧泡妞是正常的事,以你哥的慫樣必定不敢跟人爭吵,最多被人揍一頓,他是該受點教訓,你且放寬心。”
鐘曼霞刺道:“是啊!打的又不是你,你當然寬心啦!他要被揍得鼻青臉腫,你要我怎麼回家向爸媽交待。話說你是不是經常去泡吧,嗯?……”
我頓感不妙趕忙解釋道:“天地良心,我有了你,怎麼可能去那種三教九流的低端場所,守著自己的親親好老婆不香嗎?”
鐘曼霞道:“我信你才怪,家花哪及野花香!你們男人都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
“關鍵你是一盆絕世孤品,我要守著你,誰也不能覬覦。”
我信誓旦旦的,鐘曼霞聽了心裡比蜜還甜,心情放鬆了一點,躺在我懷裡隻感覺安全無比,幸福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