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已經沒有意義,現在唯一保命的方法就是挾持梁寬作為人質了,拖延時間等待警察到來。
我一拉鐘曼霞她們,迅速跑過去撿了把砍刀,拖起昏迷不醒的梁寬,用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隨著我們都跑開,大門再也支撐不住,“咣當”一聲倒了下來,接著幾個人鑽進來把桌椅搬了一下,大門徹底敞開。
一群人像潮水般湧了進來,人人手上拿著明晃晃的砍刀,把我們團團圍住,情況十分危急。
這些混混大喊大叫的,聲勢驚人,不過還好,他們見我拿刀逼著他們老大,倒也沒敢輕舉妄動,隻是凶態畢露的恐嚇我們。
鐘誌剛他們肯定被嚇得瑟瑟發抖,不過這樣對峙對我們不利,隨便哪個混混不聽指揮,我們這些人絕對會被砍成肉泥,趕緊拍打著梁寬把他弄醒來,隻有他才能指揮得動他們。
這時一個長得黑不溜秋五短三粗渾身刺青的精壯男人分開眾混混走到近前,眾人對其很是恭敬,應該是個不小的頭目。
他一看到梁寬鼻青臉腫的慘樣,勃然大怒狠狠的道:“快把我老大放開,不然我將你們碎屍萬段。”
我罵道:“你他媽傻逼啊,我把你老大放了,你會放過我嗎?退後,再退後點!”
把刀子再往梁寬的脖子上遞了遞,鋒利的刀刃把脖子都割出了一條血縫。
精壯男人趕緊擺手道:“好,我們退後,你彆亂來,有話好好說!”
我向鐘曼霞使了個眼色道:“拿出你的看家本領來啊!”
“什麼?”鐘曼霞驚愕的看著我,她的看家本領是琴棋書畫,在此地根本無用武之地呀!
我恨鐵不成鋼的道:“老婆,有點默契行嗎?你不是經常拿來對付我嗎?”
鐘曼霞狠狠挖了我一眼,這生死存亡的節骨眼上還在開玩笑,不過她緊張的心也放鬆了點,揪住梁寬的腰用力的一扭。
“啊!……”梁寬發出了一聲慘叫,猛的驚醒了過來,頭往上一彈,幸好我反應夠快及時把刀收回來點,不然他直接已經被割喉了。
“老大,我是黑子,你怎麼樣了?”黑子喊道。
“黑子,是黑子,快來救我啊!”梁寬晃著昏昏沉沉的腦袋終於清醒過來,看到四周圍著的混混,就像見到了觀世音菩薩一樣幸福。
我啪的拍了他腦袋一下道:“現在你還是我的俘虜呐,給我老實點,不然我要你好看!”
梁寬有兄弟們撐腰,狠厲的道:“我的兄弟都在這裡,你敢動手,我讓他們砍死你!”
我嗤笑道:“你這麼多兄弟圍著,反正我也插翅難飛,不過嘛,我臨時前肯定會拉上你這個墊背的,再殺你幾十個兄弟,這條命也值了。”
我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這次他脖子一縮顯得非常畏懼,越是享儘榮華富貴的人越是怕死,結巴道:“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笑道:“我不想怎麼樣,我們昨日無仇近日無怨,你跟著我的車送我們出茅鎮,我就放了你!”
梁寬恨恨的道:“你把我打得這麼慘,休想一走了之!”
我道:“這件事大家都有錯,所以我們各自退讓一步,我負責你和你兄弟的醫藥費,並且賠償你的損失,你意下如何?”
梁寬道:“我不要你的錢,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事後我也不再追究你的責任!”
我笑道:“好啊,有這樣的好事,鄙人洗耳恭聽!”
梁寬得意的奸笑道:“你把小蝶這個臭婊子和你身邊這個戴口罩的小妞留下來,我就放你們走!”
色字頭上一把刀,我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這家夥死到臨頭了,還在想著女人的事情,不過我目的是拖延時間,並不生氣,微笑道:“好說啊!你確定就這麼簡單的條件?不過她戴著口罩,你怎知她是美是醜?要是她臉上長了疤呢?”
梁寬道:“這妞雖然戴著口罩,但她光是露在外麵的部分已經遠勝於小蝶,哪怕戴著口罩的部分不儘如人意我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