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變記!
蕭靖心裡頓時一緊,總是感覺有一雙眼睛跟著自己,自己的想法和行動總是被人算計在前。葉薇現在不在他身邊,來吳州的事知道的不到十人,難道這裡麵有敵人的眼線?牡丹、木棉如果可信的話,蔣清首先要排除。胡依純剛出江湖,根本不可能有認識什麼人。剩下的就是慕容嵐和宇文落雁。
慕容嵐自始自終都是恢複拖勒國,她最沒有原因以自己為敵。宇文落雁還在途中,即使一般的信鴿也不可能快到如此送信的速度。難道是葉劍料敵在先?
蕭靖一時有點懵逼,至今為止,感覺身邊一定有敵人的間諜,但卻無法判斷敵人在哪裡?蕭靖越來越感覺到凡事都少說為妙,特彆是行動的大事。
蕭靖仔細觀察蔣清家中所有的一切,飯菜的溫度已經無法判斷。家中沒有打鬥的痕跡,說明是直接被逼走的或被騙走。蕭靖又進了住的地方,被褥疊著,衣櫃的衣服整齊放著,說明沒有打包行李。
蕭靖前後觀察,沒發現什麼異樣,除開人不見了。
“依純,你覺得問題在哪?”蕭靖問。
“感覺是熟人帶走的。”胡依純道。
“何以見得?”
“飯菜吃到一半全走了,沒有任何打鬥掙紮的痕跡,甚至老人家也沒遲疑就走了。四個人,四副碗筷,吃的紅薯拌飯,家裡連臘肉沒一串,米缸裡幾乎無米。說明蔣叔家已經山窮水儘。家中物件都齊,人沒了。來人是蔣清的朋友,而且很熟悉蔣清和他家人。”胡依純分析道,很冷靜。
蕭靖大吃一驚,壓根沒想到胡依純觀察這麼仔細,腦回路這麼發達。
“依純,你也太厲害了。這對我們可是難事了,除非蔣叔在這。他認識的人跟他家人又熟悉,這個範圍縮小了很多。我們去隔壁問問。”蕭靖說著帶著胡依純到了隔壁。
“大娘,隔壁家是蔣清家吧?”蕭靖笑著問。
一個大娘正在紡線。
“是呀,你們是?”
“我們是蔣清的朋友,過來問候他家人。”蕭靖笑道。
“這蔣清呀,人聰明,會讀書,但做官老得罪人,他們家為他可遭罪了。”大娘說道。
“他們家是何時搬過來的?”蕭靖繼續問。
“有年頭了,得有五六年了。”大娘邊說,手不停紡著線。
“他們家裡誰常來呀?”蕭靖邊聊,胡依純幫大娘撐著線。
“他們常來的除鄰居外,就是蔣清的三個朋友。”
“都叫啥名字呀?”胡依純問。
“一個姓賈,一個姓張,一個好像姓王。姓賈的來的最多。”大娘繼續道。
“叫賈什麼?”胡依純繼續溫柔地問。
“他們總叫賈先生,具體叫啥就不清楚了。”
“大娘,最後一次見他家人是什麼時候?”蕭靖問。
大娘想了一會,說道“昨天下午他們家石頭還見著。”
“昨天有人來他們家嗎?”胡依純手不停動著,送線。
5~f大娘又想了好久“真記不得了。”
“賈先生多久來一次?”蕭靖接著問。
“大約一月來個兩三次。”
“張先生和王先生呢?”胡依純問。
“他們也就一月來一到兩次,當然這隻是大概。”
“蔣清娘和媳婦平時愛走動嗎?”蕭靖繼續問。
“主要就是鄰居串串門,他們也是靠紡線為生。平時就是三位先生來接濟下,他們隻主要是送些米麵之類的,偶爾交流會送點臘肉。”
“有沒聽蔣清家裡人說這三位是蔣清什麼人?”胡依純問。
“應該就是蔣清朋友,具體就不清楚了。”
“大娘,謝謝你了。”蕭靖給了大娘一些碎銀,老人家千恩萬謝。
蕭靖和胡依純出了隔壁鄰居家,又到彆的鄰居家打聽,沒有得到更多信息。
“去哪找這賈先生他們三人?肯定是他們其中一個利用他們急切想得知蔣清的消息,不應該是要見蔣清。”胡依純分析道。
“我們先住下,再探聽,一會我給蔣清寫個信。”蕭靖想了想,也不能盲目亂找。
兩人就在離蔣清家最近的地方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
“要不找榮門幫忙?要不我騎金羽鷂鷹回去找蔣清?這樣可能是最快的。”胡依純建議道。
“這樣我們飛回太州見過毛幫主,看看他有沒辦法?實在不行,你先飛回蕪州,寫信給我就行,免得你太過辛苦。”蕭靖覺得還是有點對不起胡依純,沒想到有人先動了手。
“他們應該被關在哪呢?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主要目的還是用來威脅蔣清。”胡依純還是想十分聰慧。
“事不宜遲,我們馬上飛回太州。”蕭靖立刻一聲長嘯,兩隻金羽鷂鷹飛了回來。兩人直接躍上屋頂,再飛上金羽鷂鷹。
經過約一個時辰,他們回到了毛幫主昨天見他倆的地方。
好在毛幫主還在,蕭靖把吳州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
“我在吳州有個榮門老朋友,但他不一定認識這幾個人,隻能去試試。”毛幫主道。
“你把他地址給我吧,我去問問。”蕭靖等了一會,毛建偉把榮門朋友的地址及姓名寫給了蕭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