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變記!
“隻要能把嘴撬開,什麼方法都行。”臨進審訊室裡,蕭靖跟蕭棣四人說道。
進了審訊室,領頭人已經被綁在鐵鐐上。
“把他身上衣服全剪了。”蕭靖像看著個活死人道。
兩名助手隻給他留了個褲衩。
蕭靖一看,這男子約莫三十歲上下,臉上右側有個長長刀疤。
身上肌肉發達,渾身腱子肉,刀疤布滿全身。
“你叫什麼名字?誰出錢讓你來的?”蕭靖皮笑肉不笑道。
那漢子一聲不吭。
“你不說話?嗬嗬,在我這裡沒有人會不開口,特彆是為錢賣命的人。”蕭靖冷笑一聲。
“先給他上兩道菜,竹簽穿手指,烙鐵十朵花。”
蕭靖說完,抿口茶。
兩位助手把頭領固定在刑凳上,開始一人五手指釘竹簽,他們十分專業。
疼痛感來自兩隻手指,鑽心的痛,頭領大汗淋漓,依然咬著牙。
“先烙兩朵花。他說不說不重要,還有其他人會交代。”蕭靖無所謂地看著。
兩名助手一人拿一把烙鐵,直接烙到頭領胸前,隻聽頭領慘叫一聲昏死過去。
“拿冰水澆臉上,慢慢伺候。”蕭靖慢慢品著茶。
冰冷涼水刺激下,頭領醒了過來。
“你為金主保命的意義何在?你死了,金主省了一筆費用,他可以再找其他人來襲擊我們。這種活你也敢接?淩河有多少武功高手你知道嗎?沒有任何武功最高手敢襲擊淩河,連縹緲峰主、紫峰仙女都不敢。你個毛頭小子竟然就來了。不就是送死嗎?”蕭靖邊喝著茶邊譏諷道。
那頭領冷汗直流,痛的欲生欲死。
蕭靖拿過一把砍刀,在頭領麵前一晃,笑道“先砍你十指和腳趾,如何?”
那頭領臉露惶恐之色。
蕭靖對著砍刀側麵,三指伸出,運起天元神功,砍刀上開始火星四濺,不到一刻鐘就有了三個圓孔。
“這是真鐵,你摸摸看,一會砍你手指就信了。”蕭靖繼續笑嗬嗬道。
蕭靖讓助手遞過去,讓頭領摸了摸,鑽孔還發燙。
“你就是個魔鬼。”頭領大駭,幾乎又要昏去。
這時,有敲門聲,另一審訊室其中一個助手在蕭靖耳旁耳語“招了。”
“看來你沒價值了,我折磨完你,然後活活燒死,喂狗去吧。”蕭靖說完就站起來,向門口走去。
“我招,我招。”突然頭領大聲哭道。
“好,給你個機會,你們記錄下。”蕭靖隨意坐回凳子。
“我叫侯升,楚州人氏。一個女子穿著夜行服,帶著麵具,到我府上,先給了五百兩黃金,事成之後答應再給我五百兩黃金,要求就是進攻淩河舉人考場,射殺參加科考的人。”侯升痛苦地說著。
“你沒想過自己會失敗嗎?”蕭靖好奇道。
“想過,但我們隻是射箭放火,跑的概率很高。”侯升僥幸道。
“你是京山派?”
“不是,但我出自京山派,我們是在楚州做鏢局的,一般這種襲擊的鏢我們都接。也是為了養家糊口。”
“唐林死了嗎?現在楚州情況怎麼樣?”蕭靖想起這動亂楚州,無論如何要乾涉了。
“唐林一家被莫名其妙毒死了,死狀很慘。唐林自不量力,非要稱王,必然死於非命,隻是沒想到這天來的這麼快。”侯升唏噓道。
“現在楚州情況如何?”蕭靖繼續道。
“群龍無手,亂做一團。其實不明白你們靖殿下為何還不拿下楚州?”侯升漸漸氣色好了許多。
“快的了。找你辦事的女子哪裡口音?”蕭靖回到正題。
“肯定不是楚州人,感覺像南方人,身高中等,身段很好,她那天穿的旗袍,戴著麵罩。”侯升已經痛的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