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你回來了嗎?”
是安柏,可她好像不看三國啊,她隻在假期的上午過來看西遊。
安柏走進餐館,看了眼溫迪,然後徑直向鄭天走來。
“那個,能過來一下嗎?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鄭天放下報紙“好。”
溫迪趕忙說道“老板,能再給我一杯酒嗎?”
鄭天“再給他一杯。”
……
安柏帶著鄭天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左顧右盼。
鄭天“你怎麼了?鬼鬼祟祟的。”
安柏向鄭天湊過來,小聲道“鄭天,其實,你就是高斯,對吧?”
鄭天點頭承認“我還想你怎麼會沒猜到呢,沒想到你現在才過來問我。”
由於鄭天之前使用符咒法力的表現,有些人懷疑鄭天與“蒙德神醫”是同一個人。
但有人說了,鄭天大張旗鼓,“蒙德神醫”的身份卻保密的很,甚至連聲音都疑似在掩飾,雙方的風格有著強烈的衝突。所以人們就推翻了這個想法。
但安柏不同,她可太清楚自己的新朋友有多怪了。
安柏臉紅了一些,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次跟之前不同,你一直在保密,肯定有原因。所以,我不該問的。”
鄭天“沒事,其實沒那麼多原因。這麼跟你說吧,我不想讓餐館變成有那麼多客人求醫的另類醫館。”
安柏瞬間會意,然後又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啊,那個,鄭天,其實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鄭天“是想讓我醫治某個人嗎?”
安柏“對,我有一個朋友,她的問題很嚴重,我想幫她問問,你,可以救救她嗎?”
鄭天“是柯萊吧?”
安柏“你知道?!”
鄭天點頭,表情認真“琴和麗莎向我提起過柯萊,魔鱗病加魔神殘渣,這種情況十分棘手。”
見到鄭天這樣的反應,安柏有些不安“那你能救救她嗎?”
鄭天搖頭“我不知道。其實就連你們也不知道魔鱗病有多特彆,而魔神殘渣並不是柯萊本身的疾病,甚至還有靈性。按我的了解,無論哪一個,我都不能保證治好。”
馬符咒的力量可以說是治愈傷病的能力點滿,但對影響身體的魔法的抵抗能力雖說不是沒有,卻也有限。
總結一下就是治療軀體的傷病,維持軀體的正常運轉,但對不傷軀體的魔法的抵抗力很低。
因此,對魔鱗病患者,鄭天的估計是,最多隻能治好他們被魔鱗病造成的身體上的損傷,但無法根治魔鱗病。
而魔神殘渣這種東西,不是單純的病症或毒藥。鄭天覺得馬符咒的能力,同樣隻能治療對方身體上的損傷。
安柏垂頭喪氣的,十分難受“連你也幫不了柯萊嗎?”
鄭天趕忙安慰“到底如何,也隻是我的預估罷了。我覺得,最好等見麵再說。而且我雖然沒有把握治愈她所有的毛病,但也有相當的把握緩解她的症狀。”
安柏又開心起來“真的嗎?謝謝你,鄭天。”
鄭天“不客氣。對了,你聯係她了沒?如果她的情況不著急,讓她等風魔龍的事情解決了再來吧。”
安柏“我還沒聯係她,畢竟她的情況太不容樂觀了,你不也是說沒把握治好她嗎?”
說到這裡,安柏臉上的笑意又轉化為了擔憂“對了鄭天,你呢?柯萊的事情讓你也感覺棘手,那你會受到什麼影響嗎?”
安柏很清楚,鄭天治療大家的手段是特殊能力,而不是正經的醫術,誰知道這會不會造成巨大的消耗甚至反噬?
鄭天“不會的。”
安柏還是很擔憂“真的嗎?”
鄭天“放心,反正我不至於就這麼沒命。”
安柏“呸呸呸!說什麼呢?不許再說這種話了。”
鄭天“好了,好了。我也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就算這副身軀用不了了,也能再用聖主的身軀。
安柏“那也不能說。”
鄭天舉起雙手,作投降狀“成,不跟你說這話了。你吃過飯了沒?要不要去我那裡吃一頓?”
安柏“我吃過了,而且我還沒交任務呢。”
鄭天“今天這麼忙嗎?”
安柏“對,城外的魔物越來越活躍了。”
二人交談了一會兒,安柏就離開了。
看著安柏離去的背影,鄭天有些感慨“安柏其實工作也挺認真的。”
……
七點半,餐館已經有不少人過來了。
但與平時不同的是,追劇的客人們並未催促鄭天打開電視機。
溫迪撥動著琴弦,在他精妙的技藝下傳出優美的琴聲,令人陶醉。
但吟遊詩人可不是隻彈琴而已。
他開始唱起歌謠,詩歌的內容是千年前,西風騎士團的創立者溫妮莎如何帶領人們舉起反抗壓迫的大旗,最終帶領蒙德的人們進入了新的時代。
曲調與琴聲的曲調搭配的很好,雖然鄭天不明白其中的道道,卻也覺得好聽。
至於深奧的,他不懂,在場的很多人也都不懂。但大家即聽了次曆史課,又聆聽了美妙的音樂表演。
值得一提的是,溫迪在最後的詩歌裡強調,蒙德的人們需要警惕和敵視的不是某一種血脈,而是膨脹的欲望、腐化的人心。曾經反抗暴君的勞倫斯能成為新的、屬於人類自己的暴君,誰又能肯定不會再出現其他的暴君呢?
演奏完畢,溫迪從之前的狀態中脫離“各位,大家對我的演奏還滿意嗎?”
啪啪啪……
掌聲響起,同時也有人拿出些摩拉交給溫迪。
“謝謝,謝謝大家。”
凱亞看著溫迪,一邊鼓掌,一邊向鄭天說道“這個吟遊詩人不錯嘛,是你新招的駐場歌手?”
鄭天也鼓著掌回道“不是,是個過來看我這餐館和喝酒的。”
凱亞“要我說,你最好留下他。”
鄭天“留下他,你的意思是把這個吟遊詩人給……”
凱亞連連點頭,然後就看見鄭天伸直手掌,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凱亞“……”
“老板,怎麼樣?對我的表演還滿意嗎?”
鄭天“很不錯。”
溫迪挺起胸膛,很是驕傲。
鄭天“怎麼你就不是個女的呢?”
溫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