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升中天,將柔和的銀輝灑向璃月港,給這座城市披上一層銀紗。
此時的璃月港,雖然已沒有白天的喧囂,但依然不失活力。
孩童們在月光下歡笑追逐,那笑聲是這夜色中最有活力的音符;路邊攤上,各色人馬舉杯暢飲,笑聲與酒香交織,彌漫著生活的煙火氣;身著異國服飾的遊客穿梭其間,帶來異域的風情;商人們則在大酒樓的包間內,邊欣賞著街景,邊洽談,隱隱響起金錢的碰撞聲;千岩軍則在街頭巷尾巡邏,震懾著暗處的宵小……
在這充滿活力的夜景中,仙氣十足又身材傲人的清冷美人申鶴和同樣身著貼身衣物的高顏值占星術士莫娜緩緩行於街頭,形成一處移動的美景,吸引了不少目光。
“申鶴,你好像心情不太好。”莫娜一邊走一邊問道。
申鶴點點頭:“嗯,想到你們要走,我有些難受。”
莫娜臉上掛著微笑:“彆這樣,申鶴你想啊,以鄭天的本領,我們歲數可以回來的,也許我們離開後沒幾天,你就又在街頭看見我們了。”
“而且,城裡還有你母親,有你師姐甘雨,有你剛認識的香菱,甚至天衡方士一派還有不少人歡迎你們母女的回歸,可以交到好多朋友,你不會寂寞的。”
申鶴卻是否認道:“不,我不是感到孤獨了,現在有母親,有甘雨,有瑤瑤,還有香菱、鍋巴、卯師傅,甚至驅魔世家也有很多人歡迎我,能在山上清修多年的我並不會感到孤獨。”
她頓了頓,然後補充道:“我隻是舍不得你們本人。”
莫娜表情一滯。
不是,這話怎麼回?
申鶴沒注意到莫娜的不對。
“你們給了我很多幫助,就像師姐甘雨一樣,忙碌之餘竟沒少關心我,我們互幫互助,特彆是鄭天……他給我的感覺是最奇妙的,他是最關心大家的人,也是他讓我母親回來了,到現在我都怕這是一場夢,一場不願醒來的夢。”
申鶴有些感慨,下一趟山,不僅有了真心的朋友,而且其中一個朋友還什麼都不求地把她母親複活了。
以後她不再是孤兒了,她又有媽媽了,有個每天都能把她摟在懷裡、喊她一聲女兒的媽媽。
“如果不是不方便,我大概會請求和你們同行。”申鶴接著說道
莫娜:“啊,這個,確實不太行,申鶴你才剛和母親團聚,不過沒事,我們會常回來看你們的。”
申鶴忽的駐足道:“就送到這兒吧,你該回去了。”
莫娜:“嗯,路上小心。”
二人告彆後,各自離去。
隻是莫娜有些苦惱,本來她還想安慰下申鶴的。
不一會兒,回去後的莫娜更煩了。
“什麼?!她親自下廚?!”
在鄭天這裡得到消息後,莫娜戴上了痛苦麵具。
……
三天後,往生堂庭院內。
幾個人圍在桌前,看著胡桃剛端上來的金絲蝦球,遲遲不敢下筷。
胡桃眨眨眼睛:“吃啊,大家怎麼不繼續吃了?”
今天聚餐當然不會隻有一人做菜,何況胡桃廚藝不好,做菜自然就慢,她總共也就能整兩三道。所以剛剛大家趁著胡桃幾次回廚房做菜或者端菜,默契地配合鄭天,把胡桃做的菜慢慢都丟進了小空間。
在此要感謝香菱,要不是她廚藝出眾從而擠壓了胡桃的工作量,還真不一定隻有三道菜。
胡桃沒有撞破,還以為大家很喜歡她做的菜,十分開心。
但是這道金絲蝦球是這次聚餐的最後一道菜,這也就意味著,本來就不是主廚的胡桃,坐!下!了!
廚房的香菱、鍋巴和鐘塵偷偷探出頭看看,又一臉慶幸的縮了回去。
我們還有幾個菜要整,你們繼續,不用給我們留哈。
雲堇淡定地喝了口茶。
作為唱戲的,她的日常飲食十分講究,也時常為此煩惱。不過今天她反倒十分慶幸了,因為她可以名正言順地推辭。現在她才是觀眾,其他人才是上演好戲的。
於是,鄭天、空、派蒙、莫娜、鐘離、行秋、重雲、辛焱,麵麵相覷。
看著胡桃那有些興奮的眼神,鄭天心頭一軟。
d,拚了!反正有馬符咒的力量在,這東西就算是毒藥又怎樣?頂多就是難吃了點,多大點事。
鄭天鼓起勇氣,抄起一塊金絲蝦球放入嘴裡,嚼了起來,隨後他瞪大了眼睛。
古怪難吃的味道瞬間席卷了味蕾,讓他險些吐出來。
但看了眼明顯更加開心的胡桃,鄭天儘量不讓自己表現出不適,硬頂著這味嚼了幾下,而後迅速咽下,又迅速拿起茶杯喝了幾口茶。
這杯茶的味道不重要,但能衝去這奇怪的金絲蝦球的味道,這就很重要。
“還不錯,這金絲蝦球味道還挺好的。”他昧著良心說道。
要不是他之前的表情仍有些勉強,或許還真有倆人能信了。
心裡雀躍的胡桃沒注意到,眾人看鄭天的眼神瞬間變得像看英雄一般。
但緊接著,鄭天一句話讓他們大多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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