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若說:“無恥鼠輩,……”
“你讓大爺來,大爺就來?你讓大爺走大爺就走啊。”
“請神容易送神難。沒考慮清楚你就讓我來,後果你們自己挨著吧。”
禾若一巴掌就拍碎了那張破桌子。
舉起凳子來又狠狠砸向了裡縮縮腦袋上。
裡縮縮現在是腦袋上噴毛血旺,嘴裡吐毛血旺,嘩啦嘩啦的。
禾若仿佛覺得還不夠解氣。
他又抓住一個開始猛揍。
完全是一場單方麵的毆打,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慘叫聲音也越來越小。
嚇得其他鼠輩,大氣兒都不敢出。
揍完了,打死了,再換另一隻。
就這樣一窩子的老鼠,成了她一個人的大沙包。
打到最後,滿屋的臭老鼠屍體。
還剩一個斷了尾巴,少隻耳朵的母耗子。
它最醜,禾若都嫌棄!不願意打!
老鼠精鞋帶,哭著跪著求饒:“祖奶奶!求求你,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跟你爭男人了。”
“爭男人?”
“哪個男人?”
“大嫂的男人,難不成是我家老大?”
禾若覺得這句話相當費解。
他摸著自己後腦勺說:“爭什麼爭。我們老大能看上你?打死你我都不信。”
禾若捏起這隻老鼠來,往牆壁上狠狠一扔。一下子就給拍扁了。
然後他拍了拍手,“完美解決,今天我都沒有用到分身術。”
接下來,禾若搖身一變,成了個矮胖墩。正是此時應該在葫蘆山上的豬小亥。
這裡實在太臭了,臭不可聞。
他用手捂著鼻子,另一隻手扇了扇,衝向麵前的牆壁開始找出口。
摸了半天又拍又打就是不開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