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在禾若那個賤女人挑唆下,就算兩人關係沒有那麼和睦。南譞他也會一如既往維持麵子上的和諧。
苧寰道:“好話不說二遍。”
“炸墳填墓的事你們都敢乾,吃了熊心豹子膽,就那麼有恃無恐不怕遭報應嗎?”
太後放低姿態,乖乖服小道:“南譞,你就彆生氣了,我還不是為了你嗎?”
坐在房頂上的禾若看得一陣反胃,“太後都一把年紀了,還撒起嬌來了。”
太後道:“夫君,臣妾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夠了!絕了!”苧寰作為受害者,恨這倆人恨的牙癢癢,結果這禍害精就一句“臣妾不知道?”
苧寰拽住蝕然琴衣領:“你來說!”
蝕然琴道:“微臣不知道攝政王千歲是指什麼。”
“剁椒鎮!丞相墓!”苧寰好心提醒他:“那墳墓主人睡得老老實實的,多少年也不曾詐屍。他可有得罪於你,你為何要炸了他的墓。”
蝕然琴道:“微臣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他說的要多冠冕堂皇,就有多冠冕堂皇。把自己的暴虐、變態行徑推脫的一乾二淨。
“好好!苧寰放開蝕然琴的衣領,還在他一米四的腦袋瓜上慈祥地拍了拍。”
“做的好!好一個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本王是要想想,應該怎樣獎賞於你。”
蝕然琴錯吧這話當成誇獎。
“回攝政王千歲,這都是微臣應該做的。”
“啪!”一聲脆響之後,蝕然琴的臉上,瞬間蓋上了一個暗紫色的五指山。
太後、蝕然琴同時看向庭院裡第三個人,攝政王千歲他明明在五步以外。
禾若說:“我打的!苧寰哥哥,不用謝!”
禾若吹吹自己的手:“疼!這家夥臉可比城牆還厚。”
苧寰眼睛眯成一條縫:“頑皮!”
……
被扔在山路附近大樹下豬小亥,拱鼻子轉眼珠子,想憑借渾厚的內力,早點衝破穴道。
大嫂,可是越來越厲害了。那麼小巧玲瓏一個人,脾氣是越來越見長。